為錢財拮據過,她有居安思危的意識。
從銀行出來跟劉嘉進地鐵站,過閘后溫杭跟她招手:“你上去吧,我有點事,得坐別的線。”
劉嘉順嘴問:“大晚上的,你還要去哪里?”
溫杭沒敢說實話:“朋友家。”
到對面搭乘,二十分鐘后到了許柏安家里。
溫杭按了兩下門鈴沒人開門,正要給許柏安打電話,他的電話比溫杭的更快來。
電話接起來,兩人剛好同時開口。
“你不在家嗎?”
“還沒回家?”
溫杭面有錯愕:“我在你家門口,你去哪了?”
許柏安手按在方向盤上,抬頭看她租屋的方向:“沒去哪,你進去等,我很快到。”
溫杭抿了抿唇:“好,你慢點開車。”
她摁了密碼進去,坐在沙發上等,結果越等越困,蜷在沙發上睡著了。
客廳只開了盞微弱的壁燈,她一只手墊在腦袋下,側躺著,柔順黑發蓋住半張臉,呼吸輕淺。
許柏安剛走過去,人還沒坐下來,溫杭意識敏感,立刻警覺地睜開眼。
她揉著眼坐起來:“你回來了。”
許柏安坐到旁邊:“怎么來我家?”
溫杭剛醒,眼底惺忪,迷蒙的臉認真說:“你不是說,讓我跟你回家嗎?”
信息不對等,許柏安垂下眼皮看她,不咸不淡:“很困?”
“還好,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溫杭抿了下微干的唇:“你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許柏安覺得好笑:“沒事不能找你?”
關系轉變突然,溫杭還沒適應,明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眼下卻有些不熟絡的尷尬。
沉默半晌,溫杭手機響了,她伸手拿自己的小方包,扯得太急,包里的東西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