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笨,
”許柏安看她,聲線慢冷:“連在做都不懂配合,
什么話都要我來說?”
做什么,
溫杭不難猜出,
她瞪向許柏安:“我不是這個意思。”
許柏安伸出指腹刮了下她鼻尖,“那你說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他滿臉正色,全然沒意識到這個動作的親昵。
溫杭微愣,心跳撲通直響,像小石投河,水紋暈開,
漫起細密小泡,
在心底濺出水花。
她掀起瑩亮的眼:“你以后能直接一點嗎?”
許柏安:“你指哪方面。”
溫杭:“全部。”
她需要一些明目張膽的偏向或優待,
來證明眼前這個人是喜歡她的。
許柏安語氣隨意:“行。”
跟口頭溝通比起來,他更喜歡肢體表達,
簡單直接,捧住溫杭的臉抵下來再次親她,兇悍深入,溫杭眼眸晃了下,
一直緊攏的手指松開,搭住他的肩回應。
分開的時候,
她喘不過氣,雙腿打顫,險些站不穩。
許柏安好心撈她一把,冷感的臉卻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你厲害還是我厲害,接個吻都站不住?”
“……”溫杭一下啞火,抬起臉反駁:“是我酒勁上頭。”
許柏安瞥她,沒說什么,看了眼時間,拿起玄關柜上的車鑰匙。
溫杭攥住他袖口:“你要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