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撐不住跟他對視,
再次偏開眼:“我先回去了?!?/p>
她側過身要走,許柏安伸手拉住,稍帶戲謔:“怕我?還以為膽子多大?”
他用激將法,溫杭逞強,
伸脖子仰起頭跟他對視:“我要怕什么,暴露的是你,
吃虧的又不是我?!?/p>
兩抹暈紅上臉,睫毛在胡亂撲顫,也就嘴硬,許柏安沒再逗她。
“等著。”他起開,往房間的去。
溫杭哪里受得了他這種男色陣仗,等他消失在視野里,拿起自己的包和花拔腿就跑。
等許柏安換好衣服出來,人早跑了,看客廳上擺著的茶壺,他坐下去慢條斯理泡杯茶喝。
還以為多剛,跟他睡一張床都不見怕,動起真功夫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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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這一路上溫杭心有余悸,在心里罵了許柏安千百遍。
他居心叵測!就是故意想勾引她犯罪。
廣州的盛夏漫長,那股燥熱退散不去,以致于后來溫杭每次想到那晚的場景,滿腦子黃色廢料,有種親眼見唐僧變成了男狐貍的悖謬感。
她氣他放長線撩撥,更氣自己禁不住誘惑一秒咬鉤。
推廣組培訓協助從測試組借了劉嘉過去幫忙,幫籌備三天,劉嘉忙死累活,周五當天也死氣沉沉。
溫杭做了一天的功能測試,臨近下班點才發現她不對勁,偏過腦袋問:“你今天怎么不說,周五周五敲鑼打鼓了?”
正好是月底,劉嘉在補月報,她積怨已深,哼聲罵:“寫不完的日報周報月報,開不完的晨會例會啟動會,這b班究竟幾時到頭?。 ?/p>
溫杭看她笑了笑:“也不是第一天這樣了,你怎么今天才不開心?”
劉嘉下巴磕在保溫杯上:“我跟徐繼明吵架了?!?/p>
這名字熟悉,溫杭想了會,是她那個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