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這家行嗎?」
跟許柏安約了個時間,溫杭先回租屋洗了個澡,換了條收腰裙,照鏡子的時候,又翻只豆沙色的唇釉涂上一層。
看眼時間她提前下樓,過馬路到對面,剛走近看餐廳前面的桌椅上有位穿碎花裙的女生,手里抱著束鮮花,伸長脖子像在盼等什么人來,笑容滿面的。
她耳垂上綴著個小巧的櫻桃寶石耳飾,有些眼熟。
溫杭由下往上盯著她的臉,記憶回滾,想起來自己在北京見過這姑娘。
是一次酒局,溫杭跟她主管一塊受合作方邀請去的。
她當天穿了件淺色裙,不巧姨媽造訪,她剛發現,正陷入不知所措的困窘中。
一位穿一字肩紗裙的姑娘走過來,她將手臂上的男士外套披到溫杭身上,壓低聲說:“姐妹,你裙子臟了。”
溫杭回頭,映入視線的就是她漂亮的耳飾,目光往上是張人畜無害的萌妹臉。
“謝謝?!睖睾祭死缟系耐馓祝执僦乐x。
女生沖她咧嘴笑:“洗手間在那邊,我包里有,我陪你過去吧。”
等解決完,她從洗手間里出來,在會場上找了一圈都不見女生,那件外套現在還在她衣柜里掛著。
想到這,溫杭走上前:“不好意思,請問你還記得我嗎?”
許靖安目光在溫杭臉上停留,懵然:“我們認識嗎?”
溫杭點頭,提醒道:“我們在北京見過的,我當時裙子臟了,你借了我一件外套?!?/p>
許靖安眨了眨眼,立即想起來:“是你呀,還挺巧的?!?/p>
溫杭笑了笑:“一直想謝謝你,那時候沒留個聯系方式什么的,對了,你的外套還在我這里?!?/p>
“那不是我的,是我哥的。”
許靖安認真看她。
當時見溫杭她是上了妝的,容色明媚,這會素凈著一張臉,明眸皓齒。
溫杭看她手上那束紅玫瑰問:“你是在這里等人嗎?”
“嗯,”許靖安臉上的笑意止不住,不太好意思說:“我約了喜歡的人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