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摸了下額頭,有點燙:“好像是有一點,也可能是喝酒了。”
回去有段路,她靠在椅背上沒什么精神,半睡半醒。
下車走回酒店的路程漫長,溫杭看他板著臉,不太開心。
“你剛才生氣了嗎?”她問。
進了電梯,許柏安順她話題:“我要氣什么?”
溫杭想了想,大腦搜刮結論:“你朋友說,我親了你晚上會做噩夢。”
他低頭看她:“所以是真的?”
“不知道啊,”溫杭搖頭:“我又沒親過。”
電梯門開了,兩人走出去,走廊溫黃的壁燈下一前一后兩道影子,他突然停下問:“那你試試?”
“啊?”她惘然。
許柏安微彎腰盯她:“你敢就試試。”他下了餌,靜待獵物上鉤。
溫杭深陷在他目光里躲不掉,感覺整個腦子都是混沌的。
她承認許柏安很有性魅力,在酒精和夜晚催化下,她有渴望和沖動,或許他也是。
心弦被撩撥,她頭腦發昏,真踮起腳想去親他側臉。
本該是唬人的動作,可原本巋然不動的人偏了偏臉,叫她方向錯了,精準貼上他的唇。
一觸即分,溫杭受到驚嚇,眼尾倏爾向上抬,還沒后退,后腦勺被強勢扣住,溫熱呼吸燙在她的脖頸。
空氣中一股燥熱凝滯著,不知道是誰在蠢蠢欲動。
許柏安目光像shi膩的汗,將她牢牢黏住,溫杭動彈不得,心里那道弦緊繃著。
她咽了咽嗓子,心知肚明卻不敢直說:“你怎么……”
“溫杭,”他貼近她耳廓:“我不好惹的。”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危險信號擴進耳膜,下一秒,他的吻傾壓而來。
乘虛而入
他施來的氣息熾熱,
溫杭防線潰敗,心臟被勾攪著,在理智與耽溺之間,
不上不下躍動。
失神那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