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法子讓我們進去,不受這怪異影響?”
秦卿見安傾眼里的淚水已經快要涌出來,問道空慎。
空慎點頭,看向一旁的穆云瀾,穆云瀾趕緊捂住自己的腰包就要往回跑。
“小芩!”
秦卿喊了一聲,小芩迅速的抽出一根銀鞭來,那是之前秦卿從那個番邦舞姬那里得來的那根九骨鞭。
穆云瀾望著小芩,又回頭看了看秦卿和空慎,嘟囔道:“我上輩子定然是欠了你們兩人,”一邊不情不愿、依依不舍的掏出了他隨身攜帶的百寶袋,從里面翻出了一個精致的白玉小瓶子扔給空慎。
“省著點用,靈藥很貴的!”
穆云瀾一邊看著空慎從瓶中倒出純白如玉的藥丸,一邊說著,臉上帶著心疼。
空慎將藥丸每人分了一粒給秦卿他們幾個沒有法力修為的人,又將東西還給穆云瀾,安傾要吃時被暗衛攔住,他率先服用下去,見沒有異樣才讓安傾服用,待眾人都吃下藥丸后,他才打頭領著眾人進去。
“我練了好久才得了這么一小瓶,一下就被你們牛嚼牡丹似的吃了!”
穆云瀾心疼的將小瓶子重新裝回袋子中,跟了上去。
吃了那粒藥丸,那股不適感確實消失了,就連腥臭味都沒有那般重了,走進大公主的寢殿內,秦卿感覺到腳底有些黏糊,低頭看地上竟然是shi蠕蠕的水漬。
“你們平日怎么打掃的,這地上怎么會有水?”
安傾質問著殿內的人,這些人都搖著頭,有一人走上前來,雙手朝著安傾比劃著什么,一旁的月白則在旁翻譯。
也是如此秦卿才發現這寢殿里的人一個個竟然都是些聾啞人!
下一刻便明白了緣由,皇室秘辛,怎么能夠容忍張揚。
“公主,她說這些水她們都不停地擦拭了,可是就是不斷絕。”
月白向安傾稟告著,安傾覺得荒謬,“托詞而已,定然是她們偷懶不作為,來人”。
她剛要發火卻被穆云瀾攔下,“我說,公主殿下,咱們能不能先救人,再來提砍頭問罪的事兒?”
穆云瀾明顯有些壓不住氣了,秦卿算是有些了解他的性格,也就理解他,忙插話附和,“他說的不錯,眼下大公主的性命要緊。”
安傾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只好吞下這口氣,先等空慎替阿姊診治了再說。
宮女們拉開了圍帳,一個女子身著輕薄紗衣輕躺于于撥步床上,面色蒼白浮腫,眼窩深陷發紫,一頭青絲披散在枕上,未著粉黛,雙手交叉輕置于月匈前,手上黑紋密布如麻,若非月匈前的輕微起伏恐怕沒有會相信這是一個活著的人。
最是讓眾人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那碩大的腹部隆起猶如身懷六甲的孕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