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如今身上只有空慎的僧袍尚可避體,她自身的衣裙早已被那狼妖撕扯干凈。
素白僧袍著她身上寬大無比,走動之間寬大袖口滑落至手肘,依稀可見雪頂風光旖旎。
她渾身如泡發(fā)的饅頭一般酸軟無力,思緒混亂,空慎的清心經也漸漸不抵用,身體滾燙依舊,心口如同螞蟻爬咬難耐又如烈酒灼燒讓她瘋狂的渴望著冰涼舒爽,顫巍巍的雙手不停地摩挲著空慎的xiong膛。
他去了外袍,如今只剩一層單薄短衣,垂眸看了一眼緋紅臉頰神色痛苦的秦卿,不覺加快了腳步,不去在意那滾燙素手的侵擾。
夜深寂靜無聲,小芩和小安二人一直守在鳶樓前后門,焦急的等待著。
“怎么還不見回啊?”
小芩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小安抿唇安慰著她,“你莫急,若是那大師與娘子真是舊識,如你所說定然會救出娘子,不會有事兒的。”
小芩雙手合十的點頭,嘴里念念有詞的祈禱著。
半柱香過去,小安見那巷頭有一抹素白身影,他忙拉了拉還在禱拜諸天神佛的小芩,“小芩姐,快看,那是不是你所說的大師?”
小芩也定眼看去,待那抹身影越發(fā)離得近了,她忙跑過去,“娘子。”
空慎停住,小芩顧不得道謝,忙去看他懷中秦卿,秦卿此刻神智不清,臉色紅漲如血,小芩只瞥一眼那素白手腕便已紅了眼眶,手腕上傷痕累累,這還只是手腕,其余之處尚未可知。
“先進去吧。”
空慎說道,小芩忙點頭,讓小安開門,三人迅速進了鳶樓,朝著秦卿的所在閣樓頂間而去。
到了房間,空慎對小芩道:“小芩姑娘,備熱水。”
小芩此刻早沒了主意,她方才已然看清秦卿身上著的是僧袍,僧袍之內未著絲縷!
她茫然無措的讓小安去備熱水,自己又去衣柜之中尋找干凈的替換衣物。
空慎將秦卿放于拔步軟榻上,要起身時短衣衣襟卻被秦卿死死抓住,他低眸看向她,平日桃紅櫻唇此刻蒼白,唇上沒有絲毫完好之地,全是被她咬破了的傷口,血液凝固,表皮外翻,讓人格外心疼。
空慎伸手,用食指指腹輕碰,不自覺的哄道,“乖,松手。”
秦卿似乎聽懂了又未曾聽懂,她凝著眉,神情痛苦的低語著,空慎看著再度拂手于她發(fā)頂,源源不斷的金光再次如水緩緩涌入秦卿體內。
熱水很快燒好,小安將浴池熱水灌滿,小芩放好所需東西來時,入眼便是這一幕……
身著素白短衣的男人神色溫和的撫慰著自家娘子,昏黃燈影下,更顯如夢似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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