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花當年被余悠抱回來后就沒管過,張星序來之前長得張牙舞爪,葉片發黃,花期也短。
現在長得綠油油的,花謝剪完枝沒過幾天又從兩側抽芽,生長速度令人驚嘆。
但另一邊,張星序去了一周多還沒回來。
聞冬問他采摘園那邊怎么辦。
張星序說不知道。
“你沒請假嗎?”
“請了,最多批三天。”
“那你現在……”
張星序說:“算曠工。”
聞冬安慰他說沒事,“就算有麻煩也等回來再說。”
“她喜歡脆的。”
傍晚六點——
七樓大爺跟老伴遛彎回來,
被隔壁的吵鬧聲嚇得避退兩步,搖著扇子側目朝屋里看。
還沒反應過來,腳邊扔出一個書包,
空空癟癟的,
也不知道裝了什么。
罵聲緊隨其后:“誰讓你來的?!給我滾出去!”
這道憤怒的聲音穿墻而出,
吼得大爺心臟一顫,回頭去看老伴。
老伴輕嘆著搖頭,兩步跟上,壓低聲音:“別看了,
走吧。”
“怎么著?來不得了?”聞一鳴猛地從沙發上站起,
他個子比聞冬高,
絲毫未落下風,
直接吼了回去,“你是不是還想動手啊?!”
張星序站在一旁沒參與,燒水壺的水燒開了,他在往玻璃杯里倒水。
聞冬盯著聞一鳴,忍不住發抖。
從見到他大喇喇躺在沙發上打游戲那一刻起,xiong腔躥起的那團火就沒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