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菲中午去參加班里同學的生日party,劉潤新回到了宿舍,只見張一平一個人在宿舍里面哼著小曲,擦著皮鞋。
“老大?今天怎么有時間呢?”張一平興奮地說,宿舍里的小伙子們已經習慣了只是偶爾在教室里見劉潤新和白向東一面的生活。
“中午菲菲有點事兒,我回宿舍看看。”劉潤新看到自己的上鋪還是和前段時間回來時一個樣。在書苑小區住了快三個月了,回到擁擠的宿舍,覺得兄弟們好辛苦,以自己的力量雖然可以幫助大家改善環境,比如只需要讓大家和自己炒同一支股票就行,但是他覺得時機還是不成熟,正如張少華所說,炒股本身是一種投機行為,他個人能玩的起,不見得宿舍里的兄弟一樣可以玩的起,就怕進去容易,出來難,嘗到一點甜頭,貪心驅使便會無度的投入金錢和精力。他可以指揮小周跟著他的節拍走,但是對于同宿舍的兄弟,作為都是學經濟的大學生,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斷,盡管他明白自己的選擇的對的,但是他不愿意讓兄弟們在大學期間就失去自己的判斷,轉而依賴他人。
“他們呢?”劉潤新打量了收拾得干凈整齊的張一平一眼,好奇地問。
“范偉每天晚上10點多才回宿舍,平時和你老白一樣,都是只能在教室碰面;張星和郭玲也快搬出去住了;建中陪徐秀敏吃飯去了。”
“你呢?你和曼舒是不是發展的也不錯啊?”
“嘿嘿,多謝老大關心,我們挺好的,一會兒我去南院陪她吃飯,下午陪她逛街。”
“下午不是還有課嗎?”
“公共課,許多人不上的,曼舒看中一件衣服,等不及周末了,讓我今天就陪他去。”
“哦,你也收拾好了,你去吧,我在宿舍里面呆會兒建中。”
劉潤新躺在自己的上鋪胡思亂想著,曾幾何時,自己和室友們一樣,也是一名單純的大學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人生和性格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唱歌、舞蹈、瑜伽、短跑,接下來是足球,正如武丹所說的只要是自己想得到的,自己就一定想法設法做到極致,等一個星期后,自己的足球讓所有人刮目相看后,下一個的目標又是什么呢?
也不知道武丹和白向東怎么樣了?在經濟學院里倒是經常見到他們兩個走在一起,看著老白的樣子還是一貫的誠惶誠恐。在自己面前,老白也從來不提武丹的事,不知道心虛什么。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門外傳來勺子碰擊飯盒的叮里當郎的聲音。張建中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劉潤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嘿,老大,你怎么來了?”
“咦,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也是這個宿舍的一員。”劉潤新坐了起來笑著說。
“歡迎老大深入基層體驗生活。看到咱們宿舍冷清的樣子,有什么感想。”
“兄弟們都深浸在幸福的二人世界里,我為大家由衷地感到高興。”
“說起來,都是老大你起的表率作用,咱們企業管理班本來學風很正,自從出了個流行天王和百米冠軍,大伙兒的心就放不到學習上,每天不是操場,就是ktv,下午的公共課,又是數咱們班的人去的少。”
“哦,那我下午去上課吧,已經好久沒去教室了。”
“恩,那太好了,你不知道,不僅是咱們大一的學生,有些老師也挺想你的。”
“有那么夸張嗎?”
“可不!咱們的輔導員問了我好幾次,估計是想你了。”
劉潤新想起了李麗艷麗的容貌和豐滿的身材,自從參加短跑集訓隊后,他就沒有再去過瑜伽晚班的,美麗瑜伽的教練們早已經被他訓練成為具備了一定的引導冥想能力,可以滿足高級瑜伽班的需要。而向年級輔導員例行的請假,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省去了,想起來,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見到李麗,也沒有和她請假了。
“別開李老師的玩笑,她可是有家的人。”
“你不知道了吧。李老師雖然有自己的一套房子,但是她現在還是單身呢。”
“我見她無名指戴著戒指啊?”劉潤新回憶了一下,清楚地記得李麗有一段時間一直戴一個很大的鉆戒。
“早就不戴了,有件事情都傳瘋了。”張建中神秘地說。“前段時間,有個女人找到武校長,說李老師和她的老公有曖昧關系,這件事情傳到李校長耳朵里,聽說當時把老頭氣的夠嗆,后來李老師在家呆了一個多星期才來上課,手上的戒指也取下來了。”
“有這種事兒?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