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中,武丹象一支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款款地在舞臺上盛開,她身穿華麗的演出服,只是靜靜地站著便引來臺下雷鳴般的掌聲。
武修權面含微笑的看著臺上的女兒。
旁邊的王明輕聲對武修權說,“老武,丹丹出落的越發(fā)標致了。”
“還是你們家若曦省心,既漂亮,學習又好,聽說她在北大參加了著名的北國詩社?”
“是啊!”王明略有些自豪,“她國慶節(jié)就沒回來,說是北國詩社組織采風了。”
“丹丹這孩子,就是太調皮任性,本來家里住的好好的,偏偏要住學生宿舍,說是要擺脫我對他壓迫和統(tǒng)治,要我說,他是想背著我和白學兵家的那個小子談戀愛。”
“聽說白向東這次也要表演節(jié)目,沒想到老白家那小子還是文武全才啊。”
隨著優(yōu)美的伴奏聲,武丹清麗的歌聲在大禮堂飄揚開來。
武修權呵呵一笑,被臺上女兒美妙的嗓音吸引過去,王明也注意到現場的氣氛突然變的很怪,仿佛從一片青春的騷動直接過渡到了深深的思念。在曼妙動人的歌聲中,他忽然想到了在黨校學習認識的那個裴豫,那個教政治經濟學的年輕講師,還有那個美妙的夜晚。
“……
想走出你控制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zhàn)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布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我像是一顆棋,
進退任由你決定……”
真正好聽的歌曲,不僅僅是情感的宣泄,不僅僅是曲子的動人,不僅僅是歌詞的精致。這一刻,武丹的演唱,仿佛把全場的聽眾帶入了另外一個幻境,一個忘記了年齡、忘記了身份地位、甚至忘記了時間流逝的奇怪幻境。
“……
我像是一顆棋子,
來去全不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