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這個別墅,是在放春假的時候。
lena是noah的心理醫生,她要定期為noah進行心理疏導,同時noah也是她心理課題研究的對象。
lena率先打破沉默:“最近怎么樣?noah,聽你哥哥說你又獲得了一個物理獎項,準備申請哪所大學呢?”她邊從包里翻找著診療記錄,邊和noah聊著天。
noah一言不發注視著對面的女人,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她,全封閉的精英教育不足以讓他喘不過氣,但見lena一面無疑是奢侈的。
他不說話是在lena意料之中,作為一名心理醫生她自然是有十足的耐心與病人周旋。
男孩戴著助聽器,他的右耳是健全的,其實也不需要全天佩戴,但與lena見面,他希望自己是完整的。
lena掏出水筆,架起記錄治療過程的攝像機,開始今天的治療。
“noah,能試著說話嗎?”她坐在男孩對面的沙發上,開始在診療記錄上寫著。
noah點了點頭,示意lena可以開始向他問問題。
“ok,那我們開始。最近你還有幻聽癥狀嗎?”
noah盯著她:“有的。特別是在入睡之前,但沒有像以前那樣頻繁了。”
lena快速在本子上記錄著,接著問道
:“幻聽內容是什么?你在日常生活中還會感到緊張嗎?”
noah搖頭,他很認真地回應道:“沒有的,drng。我完全可以適應現在在學校里的生活,但我服用了藥物好像失去了一部分情感認知,我無法感知我的情緒,我的大腦是空白的。”
lena點頭傾聽,隨后調整坐姿,做出專業回答:“這是你服用藥物的副作用,很正常。但你有想過戒除藥物嗎?到了治療后期,如果你恢復的比較可觀,我們團隊有考慮停掉你的藥物治療。不過選擇權在你。”
從noah的視角,可以看見她的紅底高跟,今天的她打扮的很知性,是專門為他穿的嗎?他毫不掩飾的看著lena白皙的腳背,好美。
“noah?你在聽嗎?有沒有不舒服?”lena看他走神,關切地起身走到他身邊。
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噠噠噠,像是敲在noah的心上。
“lena,你是在和我哥哥交往嗎?”noah抬起頭看她,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像一只小狗。
“noah,這與治療無關。”lena打斷他。
他摘下了助聽器,賭氣的一樣的把臉轉向一邊。對于noah的不配合lena沒有辦法,她只能返回暫停攝像機。
她正色道:“那么,我告訴你。我現在在和你的哥哥,我的導師
e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