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招數呂介不會用第二次,不過,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不會成功的。”國師冷哼一聲,“到最后,他只能自食其果。”
玉無憂隱隱感到不祥:“那,我父親呢?”
“貶官吧。”國師看他緊張兮兮的,很是不快。他起身道:“要是你父親被貶出京,你也要跟著走?”
“我自然要跟著去,但我會給你寫信”
“哈哈,無憂,你怎么這么天真?”國師噗嗤一笑,搖頭道,“算了,我還能指望從你這聽到別的回答嗎?你自然要跟他們站一邊嘍。”
“興許,我能和父親談談,讓他回到原來的立場上”
“不,不,你不要摻和這些事。反正,無論他們想做什么,都不會得逞的。”國師沉吟道,“至于你總之,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話雖如此,玉無憂卻難以忽略心中的緊張和憂慮。他和國師之間的問題從沒有解決,雖然長久以來他們默契地對此避而不談,可今天這個問題卻顯得無法回避了。玉無憂察覺到國師想做什么,也注意到玉于溫出去得越來越勤了。
離開梧桐觀時他憂心忡忡,一心想找個避免沖突的方法,絲毫沒注意到人群中有道陰冷的視線盯著自己。地上的雪已經被踩實了,一個個小洞均勻地排列著,一只鳥在那洞中啄食。玉無憂差點踩到它,幸好,它飛走了。
他到家時,玉于溫正要出去。
“爹,您要去哪?”
“去辦點事。”玉于溫皺著眉頭,似乎有什么煩心事。
他這么說,就是要去找呂相了。玉無憂越發不安,他目送玉于溫離去,忍不住去找了玉無瑕。他開門見山地問:“哥,父親就不能和以前一樣嗎?現在這樣太危險了。”
玉無瑕吃了一驚,忙關上門窗:“怎么了?你聽到什么了?”
“沒有。我擔心父親會和馮拾遺一樣。你們一定要跟國師作對嗎?”玉無憂惶然道,“你們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玉無瑕苦笑道:“你比我想的還要敏銳,可現在我們已經無法脫身了。而且,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做些什么的時候了。”
“為什么?”
“二弟,你對天命司和國師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