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結束后的晚上,芷棠一個人留在公司練習樓層的側廳練習室里,燈光只開了半盞。
已經(jīng)深夜了,整棟樓安靜無聲,連樓道都空無一人。這間練習室平常多用于私下的聲音訓練與表演模擬,晚上則幾乎沒有人來,此刻成了她獨自反復檢視自己的場所。
活動結束后,她換上一件白色連身裙,乾凈、簡潔,也讓她感覺輕松些。她回放著今天的拍攝片段后,又在鏡前獨自練習了幾遍動作。裙角在擺動間偶爾掀起,貼著xiong腰的線條,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惹眼。
累了以后,她轉身坐到練習室沙發(fā)中央,雙腿微微分開、背貼著靠墊,姿態(tài)安靜卻透著一點脆弱。
她低頭望著平板,反復看著今天的片段,卻總覺得哪里不夠——某些情緒無法被捕捉,某些眼神沒有到位。
她努力了,但仍不確定自己是否能達到大家所期待的那種「主角感」。眼神逐漸泛紅,喉頭緊了緊,彷彿一點點委屈積壓著卻又無處發(fā)洩,只能再次默默點開畫面,硬是從里頭挑出應該修正的細節(jié)。
門被輕輕推開,是李宥辰。
「你還在這里?」他語氣不重,卻比平常更柔。
芷棠抬頭,眼眶早已泛紅。原本只是想忍著——就像往常一樣撐過去就好,但在看到李宥辰那瞬間,情緒像是被松開了的閥門,無法控制地涌出來。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小小的:「我還不夠好……怎么樣都不到那個感覺……我……我是不是根本沒資格站在那個位置……」
他沒多說什么,走近她,關掉平板上的影片,聲音極輕:「你不是不夠好,是太緊繃了。」
他早就看出來了。芷棠對舞臺懷抱著異常執(zhí)著的決心,也正因如此,她把自己繃得太緊,想要什么都做到最好,卻讓身體失去了自由表達的空間。
「我該怎么辦……才能更放開?」
他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總是裝得很努力、很聽話的眼睛,此刻充滿徬徨。李宥辰語氣低緩:「想做到完美,就要讓身體記得什么是『放松』,不是用頭腦逼出來的。」
她有潛力,也有慾望,缺的只是——突破那一層羞怯的界線。
芷棠有些怔怔地看著他,下一句話幾乎是喃喃:「你能教教我嗎……現(xiàn)在?」
他點頭,走到她面前,坐在她對面單椅上,距離不過一公尺。語氣溫和卻明確:「今天的任務只有一個——聽話。」
她緊張地吞了口氣,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坐好,把腿張開。內(nèi)褲脫掉,不準遮掩。」
李宥辰的眼神很淡,但內(nèi)里有股不容置喙的平靜壓迫。他不是在試探,而是在「指導」——就像所有他習慣掌控的流程一樣。
芷棠顫了一下,但她真的太想做到最好,太想被記得、被贊美。她慢慢抬起雙腿,裙擺隨著動作被拉起,白嫩的膝蓋與大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
她怔了片刻,然后伸手進入裙底,輕顫著將內(nèi)褲脫下。白色布料滑落,搭在腿邊,貼在肌膚上的shi意隨著空氣微涼顯得格外明顯——羞恥,也就在這一刻悄然降臨。
李宥辰看著她,目光冷靜卻專注。他不是在評價,而是在「觀察」,一如既往的職業(yè)視角與私密興致交錯。他知道這對芷棠來說,是挑戰(zhàn)、是突破——而這樣的她,比任何時候都更接近他理想中的舞臺素材。
「把手伸進去,好好摸自己給我看。」他聲音平穩(wěn)得近乎冷靜,卻比任何命令都具穿透力,讓她不自覺地僵住又顫抖。
芷棠咬著唇,指尖顫抖地探入腿間,滑過那片早已泛shi的柔嫩肉瓣。她的動作青澀卻乖順,食指慢慢劃過shi漉漉的縫口,shi滑的聲音黏膩而清晰,她羞到發(fā)顫,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只能死死盯著鏡子里那張紅透、喘得發(fā)顫的臉。
「手繼續(xù)動,好好看著鏡子里的你,看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她視線微顫地望向鏡中,那張羞紅得發(fā)燙的臉、微張喘息的唇、還有正埋在肉縫里緩緩抽動的手指,全都赤裸地映在眼前。
李宥辰?jīng)]有碰她,卻像掌控了一切。
他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她呼吸的頻率、手指的節(jié)奏、肌膚上浮現(xiàn)的細汗,每一點反應都被他默默記錄。他不是單純地讓她ziwei,而是透過這樣的過程,在她心底種下「順從等于進步」的暗示。
「繼續(xù),不能停。要讓你的身體知道,什么叫渴望。gaochao之后,你會記得這個節(jié)奏……然后,你就能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