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下床已經晚了!!!”
你最后攢出一丁點力氣拼命尖叫著踢人。
挨千刀的準備故技重施,正扯著你腿根往床邊拎。不確定是怒吼生效了還是蹬腿有點用,確乎是滿臉勉強但也確乎是嘆了口氣重新跨回床上來,
“有什么關系嘛,反正剛……好了好了,射外邊,都說會射在外邊了還不行?服了你了。”
直接回家被變態知道家庭地址很麻煩,親自領著變態回自己家繼續顛鸞倒鳳屬于徹底完蛋。
但當時并沒多少選項。
亂七八糟做完邊親邊喘,分開點彼此審視一下都忍不住笑出聲。就是給瞎了眼的盲人看都知道這倆人絕對剛野戰完,僅身上那點交配后的騷味都夠逆風向散出去五百米。你扶著男人的手單腿站著套褲子,表示太過分了就這樣吧。他可憐巴巴“えええっ”的忽閃眼說約好的要上床毀約不可以誒。
捏捏額角痛苦不堪,如果一板一眼耐著性子向這個確信犯解釋上床就是指zuoai那你才是真蠢蛋。可當下顯然去哪都不合適,這副樣子除了出現在情人旅店就只適宜在自家臥室堂堂登場,站在陽臺邊都一定會被算作隔空性騷擾。只怕一會走出巷口立刻就會被路人強勢圍觀,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shabi外人喊“taroo”。
抖了抖帽衫上的土往身上套,你身心俱疲無意中感嘆,“現在除了回家哪都去不了了,所以——”
“也行呀。”早穿戴整齊的男人把你打斷。
站在家門口才知道這個“也行呀”是什么意思。
洗澡時被破門而入才深切體悟到“只上一次床”何其嚴謹。
你哼哼著讓人快點,說完閉緊眼睛和嘴。
今晚全是面對面結束的。第一次或許是為沖刺方便,但后背挫傷都不如小臂手心嚴重;第二次或許是為躲花灑的水,淋的滿頭滿臉確實有礙發揮。
那么這次是便于射你臉上。
畢竟最后要抽出來,所以也不方便摟抱。腦內定格于合眼前對方直挺著上身腰腹聳動,仰起下巴瞇著眼喘息的樣子。協同愈快愈重的操干,yindao抽搐縮緊瀕近gaochao臨界點,再想叫也只咬緊著下唇硬憋忍耐,生怕最后一刻被壞心眼的拔出來直接塞進嘴里。
像黑漆漆的濃云像空氣里的水氣像轟隆的滾雷像天幕下的霹靂,驟雨醞釀多時一切準備就緒,你顫顫巍巍揪緊手邊的被單捏到指頭都發痛。
隨后不明不白聽見男人說感覺這次能捅進去操宮可以么。
說了不算一個勁耍賴就罷了,怎么還要直接往子宮里灌啊??
你驚得“啊”了一聲,嚇得兩眼都瞪大。正撞上一記極深且重的猛頂,宮口堪堪被操開一點,抽離時逼里全部敏感點被飽滿的龜頭通通惡狠狠刮了個遍,導致這聲驚呼活生生變成gaochao時不由自主的yinjiao,下意識睜開的眼都失控翻白。
被結結實實shele滿臉。
這能不是故意的??殺了你都不信。根本就是早備好了高倍鏡只等最后這一甩槍,第一股就進嘴里了,直沖嗓子眼去的。等到身體反應過來異物刺激止不住咳嗽干嘔時,jingye早滑進肚子里了。
哪有這種人啊??約炮約出虛晃一槍暗渡陳倉也算空前絕后獨一個臭不要臉了。
咳的人都縮起來gaochao到全身上下都在抖。姿態變化的緣故,顏射的精水黏著頭發睫毛鼻子尖,稠膩緩慢的順著臉淌。甚至在慶幸幸好這是第叁回了,要是一二次中出的量大概都夠當夜宵吃一頓,畢竟洗過兩遍都還在逼里含著不少。
視線朦朧精神恍惚,還沒緩過神,還能聽見陰謀得逞的王八蛋說下面正噴水雞巴沒插在里面好可惜。
你眨眨眼,眩暈間只感覺還云里霧里的飄著,什么都看不清。等咳嗽停下不干嘔了,側過臉喘息,擠擠眼簾微妙的不適感依舊存續。揉了揉臉,遲滯的大腦反應了不知多久,最終意識到時已經隱隱感到灼燒痛了。
媽的這個賤人射你眼睛里了。
跌跌撞撞從床上撐起半個身子,男人還顧得上嘲笑你肢體不協調。從未體驗過的角膜刺痛鮮明起來,像燃在眼底的火,憤怒和疼痛對半,哭都哭不出。似乎這才注意到你的異樣,他湊近過來托起你的臉眉心皺起來一點,像真在幫你檢查似的。
“眼睛,你把jingye射進去了,疼……”你邊忖度著邊小聲說,“我去洗一下,能不能拜托幫我去……陽臺,拿一下眼藥水?”
順著你手指的方向,男人起身甩著黏黏糊糊還沒完全軟下去的yinjing,赤條條的叁兩步過去。推開玻璃移門,露天的狹窄陽臺角落堆著兩盆久疏照顧半死不活的綠植,和從自打進家門就沒被拆過包裝的營養液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