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被子被抽走時險些把你也掀翻。沒坐穩,也還沒來得及拽緊頸圈,已經被按住骶部壓著后腰肏進最深處了。出于藥理作用,突入的異常順滑,你緊咬著下唇勉強憋回去一聲。
混亂中為保持平衡手撐在男人身上,你胳膊軟的使不出勁,越撐人越靠近貼低。指縫間彈手的xiong肌小腹燙的嚇人,感覺自己活像正徒手撿起燃燒的炭塊。大抵還是攪拌不勻,液體底部濃度更高。
一時沒大動作。你聽著對方長長的嘆氣,自己縮了縮背,褪出一只肩膀,連布料和皮膚細微的摩擦感都令人戰栗。
“我說,”男人極自然的把手貼過來,歪著腦袋指腹摩挲暴露震顫的肩頸,和方才逗你的姿態如出一轍,“你這家伙,是不是就沒件正常衣服?還是有暴露癖,就喜歡穿著情趣內衣到處跑???”
大概要連著之前的事一并調侃。你沒說話,喘了會粗氣。
這不該是斑蟊素的效果,自主神經系統滿負荷運轉,將末梢刺激成倍放大傳遞給大腦。像微醺后漸入佳境,氣息拂過肌膚、恥毛磨蹭xingqi、yinjing規律的勃起充血生理顫,都夸張又直接的被身體接收,直讓人想起大塊玻璃碎片上躍動的火光。
外套被脫下來,xiong背寒毛被室內微弱的氣涌挑逗,不住的抖。xingqi還深嵌停滯未動,已然有點扛不住了。
男人手掌自腰到頸撫平,從后向前繞至正面熨貼,抻著點勁握住rufang,隔著xiong衣擠壓。被揪著攏著往嘴里送,布料被沾shi,奶頭被吸吮,你發出些似是而非的抗議,弓起背想躲避減輕刺激,不依不饒直又被往近壓了半寸。
“干嘛啊,不是說要解釋么,等你呢?!眲偹煽?,像在仰起臉“看”你,“又變‘兔子’了,嗯?剛才明明很能說?!?/p>
試著集中注意力組織語言,嘴剛張開又馬上閉上。咽了口涎水,你攥著鏈條緊了緊,以示警告。
“之前做就死活不吭聲,還準備這次見識一下‘邊做邊解釋’吶……怎么,媚藥都哄人喝了現在才害羞,晚了點吧?!痹趚iong口狠咬一下后,男人手從頸段攀到咽喉,食指頂著下頦尖迫使你抬頭,“再動不動就扯‘狗鏈’,人家真的會生氣哦。”
你松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這不是很懂事嘛,很好很好。那開始吧,就從,”他頓了一下,轉而掐住你的腰,“就從你叛逃加入詛咒師那里開始解釋好啦。”
挺了挺胯。
七
剛開始還原因不明硬逼你自己動一動,見人癱著軟著實在像爛泥一樣,男人索性也不指望你了,兩手箍著腰側自顧自的頂。在被掐著肏前你沒少流水,yindao里膩膩乎乎體液稠凝,因而xingqi還沒捅幾下就搗出黏黏噠噠的白漿,粘著恥毛貼著恥骨,裹著雞巴流向陰囊,亮閃閃白乎乎一片。
視線模糊細節不清也已然夠seqing了,你由衷慶幸對方現在什么也看不見。
“肯定的吧,要真世界玩完咒術師全滅,你哪有本事活到今天嘛……”一邊操一邊舔,從鎖骨舔到耳朵根。男人再開口時犬齒磨著耳垂,鼻息灼人,“內衣掉毛毛誒。脫了吧,嗯?”
舌尖熱乎空氣shi冷,皮膚體感反差過大,哆哆嗦嗦逼里擠出一股水。趁對方忙著扯衣服顧不上捅你的間隙,摸索抓住鎖鏈在手腕上繞圈,你試著把話連成句,
“我把他們殺了?!?/p>
你想說。哪怕不該講。表述沖動與xingyu像鏈條上緊緊咬合鎖死的兩段,缺一不可。
“ヘェー、這么強啊,了不起了不起。殺了幾個呀?”大概以為你指的是詛咒師。對方剛把rufang剝出來,托著晃了晃,“上次就想問吶……好像變大了點誒。還是太久沒玩,產生錯覺了?”
情緒高漲的莫名其妙。攥著奶子再操你的時候像準備把人頂飛出去似的,又重又急。
所以你話也說的斷斷續續,
“伊地知潔高,割喉;”貼著你后背的手僵了一下。
“家入硝子,頭部槍擊,是在其救治前者時偷襲的;”能感覺到指尖力度變化。
“庵歌姬,腰斬,砍成兩段后,上半截還爬了一陣子;”沒再動作了,yinjing還埋在身體里,男人扼住你的咽喉,把人提起來點,他在“看”你。
“夏油杰,哦,他其實是有機會把身體奪回來的,但原裝大腦被絞成肉泥就沒辦法了?!?/p>
呼吸困難。硬要推測的話,很可能在扳著你嘴“試毒”時趁亂灌了ghb。劑量不大,萬幸稀釋過,不然早喪失自主意識了。誰知道這家伙醒這么快,翻騰東西手這么欠。鎖鏈還是留的太長,就該把這個人每根指頭都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