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老實實地向他匯報在冀州省的行動,并且還有一些賬目等東西為證。
溫冷然不置可否,反而非常情緒化地問。
“為什么我離開以后你的手機就斷聯?”
不是我的手機斷聯,而是你的錄音筆斷聯了吧?
不過我并沒有反駁,而是非常平靜地說。
“宴會期間由于白家的人在那里搗亂,唯恐他們在宴會上有什么竊聽的東西,我就下令,從我開始所有人的手機關機,避免有人偷竊機密。”
于是我又把錢大勇鬧事的事說了一遍。
她捂著腦袋痛苦地說。
“人家現在還頭疼,你就知道氣我!”
我沒有任何辯解,主動到后面戴上手套為他按摩太陽穴。
她閉著眼睛一言不發(fā)。
雖然沒問,然而我仍然詳細地給他講述了在冀州省的那些事。
“希望你派過去的那些人能夠鎮(zhèn)得住場面吧。”
然而溫冷然并沒有關注這些反而非常情緒化的問題。
“昨天到了家里,你為什么沒住,為什么手機關機?”
我苦笑了一聲。
“您認為在那種條件下,我還能在家里住得下去嗎?”
她非常慵懶地說。
“昨晚我沒睡好,你抱我去里間!”
我沒有辦法,只好抱著她到了里面的床上,突然發(fā)現床頭放著一盒沒有開封的安全用品。
就在我想走的時候,卻被她拉住了手。
“現在你要的東西都給你準備齊了,我看你還有什么借口。”
看來這事是免不了的了。
現在如果不順從她,那么等待我的就是她的多疑以及殘酷的打壓。
我新成立的公司沒有成型。不能和她正面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