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看,和它熟悉了就不嚇人了。”他呼吸凌亂,喉結急促地滾動,松開她的手,難得丟失穩重的去握住她的腿搭在后腰。
“嗯……”她懵懂地睜開眼,腦子空空的,所有的感知都在掌心中,還沒有留意到他在做什么。
“松開。”他吻在她的唇角,輕聲哄她。
她懵懂地松開,看著他的手搦住纖細的腰一寸寸擠進。
剛進一半孟嬋音才后知后覺的又感受到了痛,但這次被他早有預料地攔住所有退路,禁錮得死死的。
她掙扎不開只能攀附似挺起身子,一雙玉臂環住他青筋虬起的脖頸,慌張地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唇,想以此來壓住內心的恐懼。
他溫柔地安撫她,唇舌與之糾纏,卻毫無留情地送過去。
兩相契合的靈魂發出共鳴的shenyin。
她的神魂、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填充后變得空白,耳邊又什么在嗡嗡作響。
沒有那一刻,她在痛中找到了并存,甚至是超過一切感知的歡愉。
“阿兄……”她神色渙散地呢喃,眼眶的淚珠滑入鬢角。
裙擺被隨著她被架起來的雙腿堆砌在腰間,被聳得像是翻騰的白雪,玉門大敞地迎合,被濺起的瀲滟晶瑩幾慾落在他的眼皮上。
她的一切都美得過盛,尤其是時刻,聽著用手背壓唇,還是止不住泄出的shenyin,背脊迅速襲來難言的快意,在她的一聲‘阿兄’中忘卻了所有。
輕重不一數百下后,他促狹地瞇起眸,忍不住往前壓了些,遂又想起什么似地往后退。
但退避不及,被她哆嗦地吮了下,滅頂的快感迅速竄上脊椎,腰眼酥麻,那瞬間仿若沸騰直達了心口。
好燙……她分不清是錯覺,還是他的溫度。
她白艷艷的臉頰似染胭脂,被燙得倏然閉上眼,咬住唇悶悶地發出哼聲,慌亂下抓住他肩胛的手指用力深陷皮肉,渾身顫栗如篩。
疲軟時他喘著,嚙齒她挺起的玉鎖骨,待到緩和是又搦住細腰再次陷入。
念及是頭次,他并未過于貪多,在她能承受的范圍內將她里里外外吃透后,才不舍地出了惦念多年的溫軟。
原本鋪的床裙已經被他換下,身上也被整理得清爽,孟嬋音緊繃的身子陡然松下,不似剛才那般緊張,仍舊是一副不敢抬頭看他的模樣。
原以為他會離開,誰知在他長臂一攬又將她抱在身上,而小小的美人榻容納不下頎長的男子身軀。
“我、我累……”她慌張地道,以為他又要來,而自己是真的不成了,剛想要抬頭便被他按住了后肩。
“別動,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就離開。”青年沙啞的腔調似混合在嗓中,低沉地摩擦她的耳畔。
她臉頰上剛降下去的熱氣再度襲來,連耳廓都燙得發疼。
聽他這般說,孟嬋音沒再亂動,面色微紅地趴在他的身上,咽下還沒穿衣袍的話。
他仿佛真的也倦了,雙眸微闔,覆下的鴉黑長睫拉出暗影,深邃的眼窩與高挺的鼻梁讓他看起來比平素多幾分昳麗的柔和。
這般毫無遮擋的擁抱,似乎比做什么都令她心動。
孟嬋音看著他這張臉,緩緩埋下頭靠在他xiong膛上,安心地閉了眼,在心中默念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
兄長的懷抱很溫暖,她舌尖滲著一絲甜味兒,迷迷糊糊之下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天邊已是暮色四合,粉妝閨房中只有她一人雙眸迷茫地倚靠在美人榻上,兩側的菱花窗牗微微敞開,送進來外面冷涼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