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換藥,是親眼看見好的,但總是被他有撕爛,導(dǎo)致現(xiàn)在橫亙在xiong膛頗為猙獰。
息扶藐眨眼,語氣無辜:“不知,大約是一見你心跳太快了,傷口才會崩裂,所以嬋兒以后要一直在我眼前,這般我習(xí)慣了,就不會了?!?/p>
他低頭用鼻尖蹭她的臉。
孟嬋音小臉緊繃,拿起紗布替他包扎。
不用他說,她知道這是他為了想留下她,而刻意而為之的。
她說不出責(zé)怪他的話,兀自生悶氣。
孟嬋音仔細(xì)包扎完傷口后,正欲抬頭說什么,忽被攬住腰往前撲在他的膝上,還不待抬頭下頜被屈指抬起。
“嬋兒,別生氣了,是哥哥的錯,不會再如此了?!?/p>
面如冠玉的青年鴉黑眼睫微闔,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抵開她緊闔的唇齒,渡進(jìn)溫?zé)岬臍庀?,shi潤潤的,小心翼翼地占據(jù)她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嗯……”她咬著下唇,瞳色漸漸迷離。
許久未曾有過親昵交吻,她xiong腔中在震顫,撐在他膝上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眼中浮起朦朧水汽,如隔上一層霧氣的水晶琉璃鑲嵌在嬌艷的面容上。
他吻得比平素溫柔,似是刻意的引誘,不緊不慢地舔她的小牙齒,一顆顆地數(shù)有多少,吮出她閃躲的舌尖,溫情地含在口中嚙齒。
孟嬋音忍不住輕喘,喉嚨咽了咽,舌根都被吮得發(fā)麻,雙手也有些撐不住要往下癱軟。
息扶藐及時將她撈在懷中,見她面色緋紅的臉,喉結(jié)輕滾悶出沙啞的輕笑。
孟嬋音意識渙散,習(xí)慣似的環(huán)住他的脖頸,水淋淋的唇又紅又腫得比胭脂都艷。
她聽見他笑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笑何事,他便又罩頭吻來,這次比之前更為急促,似饑渴待解渴般銜住她的下唇輾轉(zhuǎn)哺渡。
呼吸變得急促,室內(nèi)溫度迅速升起。
游走在她的頸項(xiàng)的手指挑開她衣襟的盤扣,藏在厚軟蘭州錦緞褙子下的肌膚好似撥開蚌殼的白珍珠,嫩得散發(fā)芬芳的柔光。
孟嬋音媚眼兒耷拉下,小口呼吸,神色迷蒙地盯著他去舔那一片肌膚,吮出shi漉漉的紅痕似白雪綻放的一朵梅花。
印在脖頸的唇轉(zhuǎn)而順?biāo)牧Φ绤s輕舔吮含,從里面顫巍巍立出的絳珊瑚。
許久未曾有過肌膚相貼,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只是世俗中色慾占全的女子,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一樣沒落下,反而渴求越發(fā)明顯,如同潮水忽地翻涌而來。
她軟綿的shenyin蔓延在喉嚨,呼吸急促得似染著哭腔。
息扶藐微掀眼皮,眼瞼下已然染上shi潤,看著少女面色陀赤,像是朵開在懷中的薔薇艷得迷亂,嬌得似承露。
她往后仰得厲害,他憂她滑在地上,勾過一旁的桌腳,在抱起她放在上面,清瘦白凈的手指卷起她的裙擺,里面的綢褲因她生得纖瘦而顯得有些空。
息扶藐低頭用鼻尖蹭她滾燙的臉頰,耳鬢廝磨般地蠱惑:“嬋兒熱不熱,里面流汗了嗎?”
他的聲音已啞得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