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面色彷徨成灰白,息扶藐還有何不明白。
答應他成婚不過是緩兵之計,她從未真心想與他成婚過。
他再次牽起她的手,放在側臉,眺著桃花目望向她:“嬋兒不是答應與我成婚的嗎?為何不能告知給府上,難不成你只想將與我的關系藏得昏暗不見光嗎?”
孟嬋音咽下口中的話,面上擠出一絲笑,“不是,只是事情太過于突然,你我還在這里,成婚是得在長輩見證下方才行,可我曾經到底是息府的姑娘,我免不了心中有擔憂,并非是不想與你成婚。”
不可否認,這句話是否出自她的真心,都極大地滿足了,他想要這份關系行與光明中。
“嬋兒早就已經死了?!彼χf,“你只是一個與她生得相似的女子,所以別怕,我已另為你尋了個身份。”
他鐵了心要成親。
孟嬋音垂下眼,心沉入底,卻倒在他的身上,勾著一縷黑發問:“那你我何時啟程回去?”
他眼中乍現出明光,嘴角上揚道:“明日?!?/p>
早日回去,早日成婚,他方能安下心。
孟嬋音沒有說話,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勾下來。
柔軟的唇蹭過他下頜,緩緩地往下,挑逗般含住他藏在衣襟下的喉結。
息扶藐握住她單薄的肩膀的手一顫,神色沉幽地看著她,周身的血液似快速在流轉,被她含弄過的喉結劇烈滾動,呼吸漸變沉重。
孟嬋音如同看不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斂顫卷翹的睫羽,專心玩弄他的喉結,含得那塊的皮膚水汵汵的。
搭在肩上的掌心比之前更熱。
修長的手指罩住她整個肩膀,指腹撫過,薄繭在肌膚上劃過,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激顫。
不用刻意去感受,她便知道他動情了。
孟嬋音抬眸看去,見眼前的青年俊面染緋地仰著頭,半闔的眼眸中瀲出水光,靠在床架上,舒爽得渾身透出欲氣。
其實從小她便聽過無數人說起,息府的長公子如何自持,從不放縱,不喜女色。
曾經她還真的當真了。
孟嬋音望著眼前的男人,眼中劃過一絲譏誚。
真應該讓那些人來看看,他們眼中克己復禮,不喜女色,從不放縱的的‘君子’,究竟是如何模樣。
一步步設計讓曾經的妹妹,走進他編織的囚籠里,如今罔顧世俗也要與她成親。
她忽然停下,息扶藐睜開眼,捏著她的肩膀詢問她為何停下。
孟嬋音斂下眼中的情緒,岔膝坐在他的腿上,單手攀附他的肩膀,手指挑開他的腰帶,從上往下地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