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老鴇灌了藥后,她被送到這間房中,不多時便被燥熱得shi漉漉的。
又熱又悶,她有點分不清是汗,還是欲渴,連鼻息都呼吸出的是熱浪。
無法如常呼吸,她只能張唇緩解微薄的喘息。
還是太熱了,又不僅僅是熱,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
想用什么堵住。
她在褥被中不斷蠕動地磨蹭,楊妃色的襦裙漸被拉扯著散開,露出弧線姣好的修長白頸,對直漂亮的玉鎖骨泛著瑩粉的珠光,細膩如脂的肌膚不經意染上海棠色的艷紅。
她神色越發迷離,鬼使神差間,將自己的手往下伸,想以此來緩解身體的難受。
指腹太柔軟,根本就無法緩解,反而因得不到而越發空得難受。
她努力回想曾經息扶藐是如何做的,忍不住按得用力了些。
要
孟嬋音招架不住,渾身無力地趴下,小臉深陷柔軟的被褥中。
因藥效沒有過,所以稍撩撥便受不住了,長發都shi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