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很難移開,因為她如此大膽的動作的喉嚨發(fā)緊,忍不住伸手撫摸她松軟的發(fā)頂,五指chajin烏黑的發(fā)中,克制地壓抑眼尾泄出的瘋狂。
孟嬋音垂下眸,眼瞼下浮著薄粉,每一下都能感受到,他扣住頭頂?shù)氖种冈谌棠偷負嶂?,“嬋兒第一次主動給?!?/p>
孟嬋音垂下的長睫羞赧地輕扇,專心在此事上。
如此大膽之事,她第一次做,所以很生疏。
正是因為這份不熟練的生疏,才讓他眼尾洇出一抹醉紅的病態(tài),情難自禁地揚起脖頸,喉結頂在薄皮上不斷滾動,隨著急促地吐息,按住她的手越發(fā)用力。
將她折騰狠了,她便抬起眼委屈地盯著他,杏眸兒中汪著清澈的水霧似含非含地墜在眼眶下。
那種又熱又滑的感知激他越發(fā)失了神,燥熱的暴戾不斷攀升,先她從眼中滾下一滴淚。
想要弄壞她,弄得她渾身都是屬于他的氣息。
他沉喘,顫栗,薄肌緊繃,渾身的肌膚泛上慾粉。
孟嬋音本就嬌嫩的肌膚都被磨紅了,也不見它疲軟,反而越發(fā)亢奮,吐出的粘液好幾次都險些噴濺在她的唇上。
太久了,還不如之前。
漸漸她有些無力了。
察覺她動作慢下,一下停三息的慢慢弄,他便知曉她又嬌氣了。
息扶藐早有防備的將她抬起來,讓她松手,開始自給自足。
這次許是真的將他刺激得癲狂了,同樣的動作反復持續(xù)很久,磨得她隱約有些疼了,他才有失禁錮之意。
香爐中染著鵝梨花帳中香,最后一縷香氣裊裊升起,斷裂,香中摻雜了別的腥甜味兒,透著說不出的曖昧。
事后,息扶藐披著寬松的長袍跪坐在她的身邊,低垂的眉眼淌著饜足昳麗,手執(zhí)白絹帕手法溫柔,輕輕擦拭她下巴與頸項的痕跡。
還有的流向了xiong口,但因為她嬌氣又正是酸疼之際,根本就不許他碰。
“乖卿卿,是不是很疼?”他軟言細語地哄著,膩人的話如抖落的珠子般不斷脫口而出。
孟嬋音蓋著薄薄的褥子,眼神委屈地望著他,聽得羞紅得桃花臉兒漲紅得比方才還要艷。
委實可愛得緊。
息扶藐輕笑,眼中流轉幾分風流,似是發(fā)現(xiàn)她受不住這種話,逗趣似的又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低語幾聲私密話。
有的話太孟浪了。
聽得孟嬋音美眸盈嗔,忿忿地閉上眼,唇瓣抿得深紅。
他在說剛才的事,失控噴灑在下巴的東西,還有幾滴在她的唇上,被她失神舌尖無意識地卷過。
她心中又悔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