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揚深情眼她對視,“阿兄生得好嗎?”
孟嬋音因他的話腦子越混沌,目光下意識落在他的臉上。
眼前的男人生得不差,不得不承認他無論骨相、面貌體型皆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
“好看。”她迷茫地伸手,撫摸他的面容。
他臉上露出一絲笑:“那你覺得阿兄當那個男人如何?”
之前他明暗自薦過幾次,可她都堅守拒絕,他忍不了多久,遲早會失控下對她做出一些事。
所以他想先讓她同意,哪怕是被誘哄的,是意識不清下說的話。
他的嬋兒,他太了解了,只要松懈理智,心甘情愿地犯了錯,便不能像之前那般推開他。
所以此刻他看她的眼神晦澀,像是黏膩的蛇尾游走在她的渾身,暗影藏在眼底,洇出隱蔽的潮氣。
孟嬋音盯著他這張臉,目光直怔地發呆。
阿兄當那個男人?
自幼時起她便知曉息扶藐生得如何好,因中有異族血脈,所以面容比尋常人多幾分攻擊性的深邃。
在東離的異域族人,大多數是被擺放在精致的牢籠中,穿戴漂亮的供人挑選。
所以雖有很多人懼他,不敢將他比作那些妓,卻仍舊忘不了他出色的面龐,可也只嘆風姿自然,而不會說天生的玩物。
如今他屈膝單跪在面前,抬起那張好似濃墨描繪的皮相,像是毛遂自薦的玩意放在她的面前,像是在用臉討好她,想當她的玩物。
鬼使神差間,她很輕地頷首,失神地盯著他的臉。
息扶藐并未因她點頭而露出欣喜,盯著她迷離的臉,微笑問:“嬋兒現在同意了,不會第二日又反悔罷。”
孟嬋音在想他話中的意思,還沒有想明白,遂又聽見他說。
“避免妹妹反悔,我現在要提前在你身上做個標記。”
標記……
孟嬋音有些困了,意識模糊地點頭,柔腔呢喃:“……好。”
話音落下,息扶藐用力咬下。
“啊——”孟嬋音叫出聲,瞬間癱軟了下去。
息扶藐將軟成一灘的她攬腰抱起,然后放在榻上。
孟嬋音靠在軟枕上,眼中含有的霧氣變成淚珠,滑落至鬢角打shi,望向他的眼神帶著委屈和譴責。
息扶藐坐在她的身邊,長睫輕垂,指尖拂過她對玉似的鎖骨,然后在她的目光下俯下身,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