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五條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京都校今年的新生居然還能比去年更廢物?老子還以為去年就已經是極限了,原來他們的極限可以持續往下降!”
“你沒聽新田監督剛說過嗎?小林用了槍,這樣一來確實可以彌補她在體術上的短板。團體賽中有隊友的幫助打個出其不意是好辦法,不過個人賽……額,恐怕不太容易。”
夏油杰摸摸下巴,對于小學妹帶來的驚喜同樣感到眼前一亮。
本以為是巢穴中最弱的幼崽,沒想到單純只是個子小而已,兇悍程度不輸任何人。
因為身處森林,家入硝子嘴里沒有叼著煙而是換成了顆大頭棒棒糖,她翻著白眼嘲笑兩個沒用的男同學:“個人賽就不用你替泉操心了,她上星期才遞交過選課申請,算是半只腳已經踏入治療室這個神圣的寶地。哈哈,治療師不打個人賽,所以你們恐怕要多打一輪。”
也就是說,小林泉連個復仇的機會也沒給對手留,徹徹底底把京都校的臉面摁在地上蹭了又蹭不管她是轉去輔助科還是治療室,只要京都校的學生還要臉,那么誰都不能在個人賽上指名和小林同學對戰。
打一個后勤,打輸打贏都沒面子。
“老子不知道該說她是聰明伶俐還是狡猾無恥,算的可真準啊!”瞬間想明白前后的五條同學“嘎吱”咬碎嘴里的糖塊,“這小矮子不錯,老子決定罩她。”
“小學妹身體單薄,格外聰明些才好,將來出門在外也能保護好自己。什么狡猾無恥,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回去重修國語。”夏油同學很不客氣的給了好友一肘子,后者撇撇嘴,夾著棒棒糖的紙棍就跟夾著冷煙一樣抖著手指“指點江山”:“老子看她就是那種臉上不聲不響,一出手必然搞點大動靜的人,可不像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不往外吐。”
“呵呵。”夏油同學用眼角鄙視五條同學,踏出森林的瞬間兩位最強在眾多裁判面前打作一團。
依舊坐在教師席上不動如山的夜蛾先生開始考慮要不要給自己追加一項大病保險總有一天被這兩個氣死。
隔天便是個人賽,小林泉果然不參加,乖乖抱著治療箱坐在同樣不需要參加個人賽的家入硝子身邊。京都校的學生昨天晚上就從組委會得到無法復仇的“噩耗”,經過治療組面前時一個個不是咬牙切齒就是橫眉立目。
這種等級的幼稚威脅對泉來說就跟奶狗呲牙差不多,娛樂觀賞的效果遠遠大于實際意義。她木著臉翻開治療箱,翻翻找找抽出一把備用手術刀拿在手里把玩,冰冷刀鋒在白皙手指的操控下轉出一連串炫目花樣,從面前走過的京都校學生們立刻收斂許多。
有點可怕啊,面無表情玩手術刀的小姑娘。
家入硝子:“……”
我必須為我的誤判自罰一杯,原以為小學妹是那種少年老成的類型,原來她只是悶著搞事。
別人在臺上打得不可開交,泉坐在醫療組的板凳上用手術刀認真恐嚇每一個被抬下來的傷員。現階段學生間的打斗只分勝負不決生死,尤其交流賽這種眾目睽睽的環境,處理傷口的困難程度甚至趕不上在port
afia,那把手術刀也遺憾的沒能派上用場。
由于東京校這邊不但三年級沒參加交流賽,而且還有兩位醫療豁免,所以剩下四人不得不多打一輪才消耗掉所有對手。灰原和七海都不同程度的受了點輕傷,五條和夏油雙手抄兜仰著臉走上去再仰著臉走下來,囂張得讓人想把石頭砸在他們兩個頭上。
“七海你坐這里給泉練下手,在學校里多練練,將來你們真遇上麻煩了才能第一時間得到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