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等隱情,被黑1道組織盯上的可憐孩子,怪不得她的父親病急亂投醫一樣想給她尋條出路。繼續留在橫濱,小姑娘確實很難生存。這外國男人瞧著就不像個長壽的面相,比旁人厚實數層的衣物裹在身上,虧他把自己纏成球了動作還能那么快。
閃耀著各種顏色的鉆石在燈光下幾乎晃花人眼,夜蛾正道掃了一眼再也不看:“不必,一個孩子而已,我養得起。你……有什么話想留給她嗎?”
“……”蘭堂想了一會兒,“你告訴她,我不要她了。我不需要一個弱點,一個累贅,讓她從今以后別回橫濱煩我。”
夜蛾正道:“……”
像這種家長,一般只能在中午見到,因為早晚要出事。
看看時間不早,蘭堂故技重施將那一袋子裸鉆硬塞給夜蛾正道,能夠連同此世與彼岸的珍貴淡金色連續閃爍,男人面前只余一片被風從樹梢上帶下的葉子。還想繼續據理力爭的咒術師眼睛一睜一閉就被人送出了橫濱市,兜里多了袋價值連城的裸鉆,懷里還多了個白撿的女兒。
回憶完往昔,魁梧男人忍不住用力捏捏眉心。
正如那個外國人所說,小林泉是個好孩子,勤快、安靜、不吵鬧。和學校里那些神獸相比,她乖巧得幾乎有騙人生女之嫌。剛帶她回家的時候夜蛾夫婦還沒分道揚鑣,這孩子聽了父親的留言后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悶悶不樂許久,一度被人懷疑自閉。夜蛾太太自然不大喜歡來歷不明的小姑娘,但她也沒有拒絕丈夫的善心,泉留在夜蛾家度過了最初的適應期。后來兩口子拉扯起離婚事項,無處可去的泉就被送進寄宿學校。前后也就七天時間吧,本身是個教師的夜蛾正道收到了教育界同行們的來電告狀就讀于圣瑪利亞私立學院的小林小姐,領著同班女孩揍了隔壁男校前來參加聯系活動的男孩子們,只因為那些少爺狗嘴里沒能吐出象牙。
夜蛾正道:“……”
事情聽上去有點復雜,但在了解過內情后,他一個字也沒有責備養女。退學就退學,女孩子還是潑辣點好,潑辣點才能在外面保護好自己。
好在她身上有咒力反應,雖然還看不出術式,至少不能算成普通人。就算未到高中就讀年齡,也不是不能勉強操作一番。這對剛辦完離婚手續的夜蛾正道來說是個好消息,否則他真的很難找到借口把女兒留在咒術高專里交給監督輔助們照顧。
這幾天正趕上一年級新生入學準備,泉跟著新任養父在學校里里外外忙了好幾天,前后從身穿黑西裝的“教師”們手里得到幾乎吃不完的糖果零食。
新學校和新人生什么都好,唯獨夜蛾的學生極其讓人頭疼。
“小不點兒腿短短欸嘿嘿!你怎么不哭呀?”
說曹操曹操到,帶著黑色圓形小墨鏡的少年突然襲擊,一手一邊從后面捏住泉尚且帶著嬰兒肥的臉頰扭來扭去:“老子聽說你要跟著一年級上課?早知如此,夜蛾還不如早一年把你安排進學校,想學什么只管問老子,包教包會,代價就是零食分老子一半兒。”
五條家的大少爺從來不缺吃的,可他就是覬覦泉口袋里的東西,那代表著來自他人的、無所求的喜愛。弱雞憑什么受歡迎?大少爺不能理解。
“放開我的臉!”
女孩子冷冰冰的奮力掙扎,支援很快就來了。
另一雙手同樣從“天”而降,扎著丸子頭的黑發少年捏開白毛的爪子無奈笑道:“悟,不要欺負弱者。”
“不找軟柿子捏難道要去捏石頭嗎?誰會去欺負比自己強的人啊!”毫無邊界感的白毛自說自話拉開小姑娘的衣袋翻找:“這個棒棒糖歸老子了,牛奶糖也要!還有巧克力!”
他毫不客氣的收走“保護費”,任由女孩子小小的拳頭砸在身上:“用點勁兒,你沒吃飯嗎?撓癢癢吶?”
體術相對一般,在咒術高專二年級生面前只好墊底的小林泉低頭摸兜欸我槍呢?我要崩了這家伙!
作者有話說:
小林小姐
進了咒術高專
咒術界
要完蛋了
七海先生
關于兩位
性格迥異的
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