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這個結論有點耳熟,不慌,再聽聽。
明明兩個人沒有暴露身影,坐在卡座里的圓臉女子卻像長了雷達那樣將視線移向門廳,并牢牢盯在七海建人身上。然后她笑了,那是純粹的歡喜與期待,五條雙眼二點零的視力也找不到其中有任何負面情緒。
坐在她對面背對門廳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距離目的地八十八橋還有二十分鐘。”
開車的監督輔助不時看向副駕,白發男人懶洋洋的把棒棒糖從左邊牙齒挪到右邊,斜眼往后掃:“嗯嗯嗯?”
小林泉推推鼻梁上那副只有工作時才用得上的低度近視鏡,面無表情收起手提電腦:“我的工作忙完了,五條先生有什么想說的?”
昨天晚上后勤干部針對ansha干部發起了“換位挑戰”,戰場就設在七海夫婦目前居住的別墅花園。好歹也是親友舊居,哪怕看在蘭波面子上魏爾倫也不至于和小林泉動真格,然后他就發現這個路邊陰差陽錯撿來的便宜妹妹根本不需要自己退讓沒有人能在她面前使用任何非自然力量,小林小姐的槍術出乎意料的好。
即便沒有異能加持,她在使用工具進行戰斗的技巧上也幾乎達到了人類所能做到的極限。如果說體術對戰魏爾倫還能占個性別與經驗的優勢,那么在槍1械應用方面便只能搖頭嘆息了。
天賦,無與倫比的天賦,以及刻苦勤勉的練習,全都隱藏在小林泉老好人一樣溫和質樸的表象下。
蘭波養大的孩子果然沒有庸才。
吃了一槍托后主動提出握手言和的魏爾倫如是想。
然后泉就給太宰治打電話說了今天要休假的事,絕對不會做虧本買賣的port
afia首領立刻要求部下將手機交給提出“交易”的那一方,也就是五條悟手上。原本只是親友間懇請幫忙的行為被這家伙重新定義為“咒術師借調port
afia干部”,四舍五入約等于port
afia租借了一個異能力者作為勞動力給咒術高專打零工,那么作為咒術師一方的首領,五條先生必須支付借調七海太太的租金,并且在行動中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后勤干部身上掛的各種保險保額高到令人咂舌,達到了就算五條也沒法輕描淡寫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