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么閑!當年還……”五條先生興致勃勃說到一半突然閉嘴,藍色眸子染上一層陰霾:“是啊,杰,我也很好奇。”
事已至此,夏油杰進退兩難,咬牙切齒也不能幫他找到離開的方法。青年垂下眼瞼,驀地笑出聲:“我本是想來向貴社尋求合作,不過現在,似乎得先說上一句恭喜?”
他抬起眼睛看向站在小林泉背后的七海建人:“你清楚這位小林小姐的特殊性嗎?”
“杰!”五條悟提高音量,但卻沒能阻止夏油繼續:“如果她能早些出現,理子和灰原或許都可以不用死。”
“您究竟想說什么,不妨直抒xiong臆。”小林泉坐直身體瞇起眼睛,若有似無的殺意在首領辦公室內氤氳,“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您這是在向我,向portafia的干部,挑釁shiwei?”
“不不不不不,小林小姐,您理應是個咒術師,是我的同胞。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對你做不好的事,但蒙蔽乃至欺騙我的后輩就不太好了,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夏油杰扔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杰你怎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蠢得要死!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讓你丟臉。”
自顧自坐進沙發翹起二郎腿的白毛樂不可支,一點也不把身上那些傷口當回事。袈裟都被扯破,形象沒比他好到哪里去的夏油杰雙手撐地敞著腿坐在距離他并不遙遠的地方。
時隔數年終于再次聚首的舊友們來不及寒暄先動手打過一場,所幸除了portafia首領辦公室受到嚴重損毀外,并未造成無辜人員傷亡。就連一開始被“bangjia”的太宰治也還好端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后面毫發無損,正朝打了出好戲的兩位咒術師幸災樂禍:“你們兩個完蛋了,泉姐姐最恨人弄壞公物累得她加班平賬,要么趕緊維修賠償,要么就等著我的討債人上門‘講道理’吧!”
已經聽過一回‘道理’的夏油杰立刻甩鍋:“我是來尋求合作的,就算做了什么也是在向未來伙伴展示力量,有什么問題?”
他還記得小林泉親自傳授過的“合理避稅”方法,這會兒提起來不無諷刺之意。
“多少錢,我包了。”五條家財大氣粗,家主更是不差錢,抬手一揮大包大攬。
當年大家還是學生的時候這家伙就這樣,恍惚間好似又回到過去。夏油杰垂下眼睛嘲諷:“千萬別和五條家主客氣,更不要被貧窮限制想象。”
“哦?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