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嘛,泉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顯露出大病初愈的虛弱模樣,這里面就是有詛咒師在搗鬼!
五條悟:“……”
就是說,哪怕他,偶爾也會同情一下運氣特別不好的人,比如說頂層那位。
“再見咯”目送五條老師領著春季才能入學的新生離開,站在自家玄關里送客的七海太太轉頭笑瞇瞇看向七海先生:“你們在說什么?頂樓怎么了?”
“沒事,你們出去購買食材的時候五條前輩發現有些螞蟻從上面爬下來,大約是住在頂層的人生活習慣糟糕。我去交涉,萬一遇上不講道理的鄰居也不怕發生沖突。”
說到這里兩人不約而同回憶起在東京邂逅的場景,以及那位敢從port
afia賭場卷款跑路,還把屋子住得宛如垃圾場的勇士。
“好吧,能講通道理還是盡量不要和人爭執,畢竟住得太近了……”
不方便動手直接弄死。
泉替七海建人理了下襯衣領子:“交涉的事放到哪天有空再去解決吧,七海老師”
“別那么喊……”七海先生痛苦的揉揉太陽穴。
越看越年輕的妻子仰臉軟綿綿的這么喊,這誰能受得了啊!
小林泉微笑著關上自家大門,并沒有提醒丈夫這棟公寓的頂層沒有住人。
他沒有說真話,并不意味著他說的一定就是假話。也許是暗語,也許是指代,總之頂層肯定存在問題,否則來做客的五條先生也沒必要專門示警。
頂層……
除了幾個月前那位先鋒藝術家偷偷摸上去畫了些不招人喜歡的涂鴉,似乎并沒潛藏足以威脅人身安全的危機。泉在心底記下這件事,決定背著七海建人偷偷處理。
嗯,port
afia式的處理,現場通常會比較狼藉,普通人最好別知道,也別看見。剛巧七海先生也這么想,咒術師解決類似問題的方式通常會比較暴力,就不要嚇到妻子這種纖細柔弱的普通人了。
夫妻兩個心底各有一本賬,臉上仍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溫和與沉穩,轉過身去一個擦菜刀一個摸手機。
“難道是空調開太低了?”帶著學生坐上新干線的五條老師突然打了個噴嚏,搖搖頭抱緊手臂自言自語。坐在他旁邊的真希抱著袋子翻了個大白眼:“怎么可能啊,來的路上你才抱怨過車廂制冷不夠,這就忘了嗎。”
“啊哈哈哈哈哈,有這回事?我不記得呢。哎呀夏天可是咒術師最不喜歡的季節,等你入學后就會明白。”驟然升高的溫度加上從海洋不斷吹來的水汽帶來的并非只有健康方面的挑戰,天天泡在桑拿池里又悶又熱又潮的誰也不會有好心情。越是這種情緒波動紊亂的季節,詛咒便也會跟著人的情緒變得越發活躍,被迫加班的咒術師能喜歡就有鬼了。
禪院真希再怎么沒見過世面,這種常識也是有的。她明白這是五條特有的話題轉移法,當下抱著自己的禮物把臉扭到一邊,眼睛一閉佯做養精蓄銳。
你不想說,我還不想聽呢!
作為一個業務熟練,馳騁犯罪領域十數年仍未伏法的詛咒師,本名三木的中年人最近日子過得非常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