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達成森鷗外要求,順手訛了筆死亡賠償金,又把dama煩當做炸藥釋放給京都本地的詛咒師組織,太宰治拍拍屁股輕松帶著游擊隊以及異父異母的“親姐姐”被京都各方歡送走人。
禪院家嫌丟人連個代表都沒派,自然沒人發現這位溫柔秀美的女士是否有些眼熟。
“開車繞一段,你回去述職,我要在這里下車回家一趟。”
小林泉必然不愿意讓丈夫發現自己作為port
afia干部跑去京都搞了些什么事。幾個小時前七海先生表示學生家長的葬禮終于結束了,他很快就會回來,那么這邊就需要盡快做好準備好把所有疑點都給糊弄過去。
太宰治靠在轎車后座的靠背上懶洋洋道:“有什么關系嘛,直接告訴那個男人你的職業不行嗎?如果他要離婚就派蛞蝓把人打到失憶,或者讓擅長催眠的組織成員走一趟,作為干部這么慫泉姐姐你不覺得羞恥么!”
“嗯,我就是慫,有本事將來遇到類似情況你別慫。保持好現在這種嘴硬的姿態,我會記得及時趕到大加嘲笑。”這么點抱怨連她的防都破不了,泉索性大方承認:“他那樣正直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妻子為犯罪組織工作這種事,所以在我成功辭職前,port
afia干部這個名號提也不要提。”
“嚯我聽到了什么?似乎是軟肋呢!”
太宰治大樂:“就這么讓我知道你的軟肋,真的好嗎泉姐姐?”
比起八卦心得到滿足,他更喜歡她透露出來的隱晦意思我信任你,信任到可以讓你知道軟肋。
這是森先生也未曾得到過的尊重,代表著后勤干部不能說出來的支持。
泉沒有回答,只是溫和的注視著黑發少年的一舉一動。
被她看了一會兒,太宰治長長吐出一口氣:“好吧,我會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友誼,所以,繃帶、螃蟹、蘋果酒,這些能替我報銷了嗎?”
“不!”
泉微笑著果斷拒絕。
“我現在出發趕往車站,搭乘新干線一個半小時后到家,想要我帶些什么東西回去嗎?”
簡單叮囑幾句便任由托尼師傅在頭頂施工作業,坐在椅子上的泉接到了結束出差下班回家的丈夫的電話。她瞟了眼墻上的掛鐘,語氣溫柔:“好的,帶些水果好嗎?有點想吃芒果。”
chunxiazhijiao并非芒果成熟季,這會兒點名想要吃芒果,泉就是故意借機拖慢七海建人回來的腳步。掛斷電話她透過鏡子看向還在身后忙活的美發師:“還要多長時間?我先生快回來了。”
太太,您到底是希望您先生回家呢,還是不希望?
托尼師傅根據多年從業經驗瞬間腦補出了好大一場狗血劇情,臉上不動聲色道:“我會盡快為您服務,女士。但是最少也得四十五分鐘才行,不然藥水沒有完全滲透進發絲,后期效果出不來。”
“越快越好,不要耽誤我回去做準備。”
還好佐佐木心細,每天都有安排輪值成員上門替她大略做過清掃工作,不然就這么點時間,無論打算做什么都來不及。
收拾好被火燎過又被人剪得這里缺一塊那里少一塊的頭發,泉結過賬便飛速趕回公寓真的是“飛”速,常年坐鎮辦公室又帶傷歸來的深宅差點把肺喘出來。
微微移動玄關腳墊,放下半邊窗簾,順手帶回來的插花換掉已經枯萎衰敗的枝葉。為了讓這間屋子更像被人居住著,她還扔了兩只碗進水槽。
換上居家服,揉散一絲不茍的新發型,小林泉端起“道具”杯剛加熱過的甜牛奶,卡在七海建人拉開屋門時準點出現:“你回來啦!”
無論藏著多少秘密,這份喜悅完全不曾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