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那么羨慕port
afia的福利和待遇了呢。
司機被人七手八腳拖進宅院,很快就被七手八腳拖出去扔到小路邊。懷揣著巨大的恐懼,他屁滾尿流趕回禪院家向禪院直毗人報告壞消息
“不知道為什么,進入那片區(qū)域后咒力和術(shù)式莫名受到壓制,完全無法使用……”
“原來如此,直哉以及之前那些人就是栽在這一點上了吧。”
禪院直毗人點點頭,起身從不遠處的刀架上取下一振華麗太刀:“終于到了這個地步……向加茂、五條、以及總監(jiān)處傳信,就說極惡之詛咒師劫持我禪院家嫡子意圖為禍人間,讓他們派人增援。”
司機跪伏在地,聽家主這么說怔愣間動了動嘴,禪院直毗人露出疲憊且無奈的笑意:“你很疑惑我為什么要這么說,是嗎?”
“不敢,家主大人,您的決定總會無比英明。”他急忙把頭埋得更低,為了不讓對方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禪院直毗人將太刀架在肩頭,望向庭院中那片狹窄的天空:“當然是我早就從總監(jiān)處的線人那里得到過消息,疑似能夠消除一切咒力與咒術(shù)的存在出現(xiàn)了。”
“萬事萬物,有始必有終,咒術(shù)師大約也得遵守這個規(guī)律。但是無論如何,禪院家不能倒,代代相傳的榮耀不能在我們手中湮滅。”
“消除?咒力與咒術(shù)?不不不,家主大人,不可能!一定是異端!是怪誕!是必須消滅的敵人!御三家必須聯(lián)合起來……”年輕人的惶恐無法掩蓋,不等他說完禪院直毗人用更大的聲音堵回去:“你以為加茂和五條就不知道這個消息?既然禪院會在總監(jiān)處埋釘子,憑什么另兩家不這么做!”
“這樣,為什么沒人試著將那個存在抹殺?”
司機試探著提問,和室內(nèi)陷入一片死寂,過了一會兒,禪院直毗人嘆息道:“沒人敢去嘗試,哪怕?lián)碛辛鄣奈鍡l家也不敢。此去最好的結(jié)果恐怕也是同歸于盡,總監(jiān)處在側(cè)虎視眈眈,御三家誰也不敢冒這個風(fēng)險。同樣,三家內(nèi)部三足鼎立,無論哪家實力突然大減,局面都會朝更加不堪的方向傾斜。等到那時,真正威脅咒術(shù)界的便不是外在危險,而是內(nèi)部分裂。”
加茂家數(shù)百年前出了個敗類,搞得闔家灰頭土臉,多少年了出門見人還是底氣不足,這種事要是發(fā)生再在禪院身上發(fā)生,本就占盡便宜與上風(fēng)的五條家不出手才怪!外敵好對付,來自盟友的冷槍才最致命。
年輕人不再說話,毫無形象癱軟在地,額頭滲出層層冷汗:“竟然,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
“沒錯,所以我才漸漸將族中更有潛力的年輕人安排去直哉身邊,包括你。那孩子脾氣或許不是太好,但除了他,我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十種影法術(shù)被五條強行帶走這么多年,心里怕是沒有半分屬于家族的位置。”
禪院直毗人提起太刀走向和室大門:“走吧,讓我去會會那位不得了的對手。貴客降臨也不早些說,唉……你帶上人躲在我身后藏好,看準機會便將直哉救出來,如果我發(fā)生意外,禪院家的將來就交給他了。”
這也是他執(zhí)意將御三家另外兩家以及總監(jiān)處一同拉下水的原由,要死大家一塊死,全體同時下降一個實力水準,最終還是平衡。當然了,還有一層不方便訴諸于口的理由,那便是大家一塊吃癟,回頭誰也不好笑話誰。
到了這個時候,除去市面上突然傳出消息的宿儺手指外再也沒有什么事能讓他分心。
越是麻煩纏身時麻煩事來得越多,就跟商量好了要同時出現(xiàn)一樣。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泉姐姐,泉姐姐真的帶著一群京都人鬧起來了?精彩。無論動機為何,能制造出這么大的動靜,也算是成功達到目的。”
黑發(fā)少年說著說著忍不住又摸出根手指餅干往嘴里塞,跟在他身邊的游擊隊隊員不由露出死魚眼您再這么吃下去,道具就要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