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志賀側身擋住后面的兩位女士,不想可麗餅車的駕駛室里伸出顆遍布傷痕的腦袋:“喂!你們這些人!怎么擋路啊?”
特搜部專派司機如臨大敵,面露警戒之色時小林泉從志賀身后探出來打招呼:“葉山,你不好好在紅磚廣場做生意,把車開來森會社有什么事嗎?”
“額……”看上去很有重刑犯氣質的葉山抬手撓撓頭上最明顯的疤:“您沒有被欺負吧!”他擔憂的掃過志賀以及那位女警,泉忍不住搖頭直笑:“你在開玩笑?橫濱市內誰會沒事兒來欺負我。”
“誰知道呢,要是被欺負了您可得張嘴!”
還以為他要撂什么狠話,結果可麗餅店小老板喘了口氣:“誰欺負您我們就不賣東西給他吃!”
原來如此……特搜部的年輕精英放松下來,沒有聲響卻也讓人能夠感受到他想笑的心情。
“好了好了,這只是我的工作,沒人欺負我。你快點把路讓開,有什么事快點說。”
泉笑了兩聲,志賀和女警好奇的看著她,葉山鼓鼓嘴也笑了:“這不是馬上要到秋臺風的季節了么,街坊們都并不清楚那個財產保險要怎么弄,央求我過來和您傳個話,看都需要準備些什么資料。”
“哦,那你先回去,具體情況之后我再給你打電話細說。”泉和顏悅色的朝那人點點頭,腦袋縮回駕駛室,搖搖晃晃的可麗餅車真就讓開了通道。
“看來小林小姐是個很受歡迎的人。”志賀沒話找話,泉坐進車廂后仿佛自言自語道:“十年前葉山親眼看著妹妹被外國駐軍的車輛碾壓致死,對方連車速都沒減就這么嘻嘻哈哈揚長而去。報警無果一時氣憤之下他自制□□攻擊了逍遙法外的sharen兇手,事后因非法制作危險物品以及威脅公共安全等多項罪名入獄判了八年。”
“葉山的遭遇在橫濱底層人群中不算個例,他說的‘街坊’,多多少少也都被法律制裁過。因為入獄時間太久,出來以后與社會脫節,需要有人拉一把。”她沒有抨擊司法不公,也沒有憤懣責備國家軟弱,只是平靜冷淡的陳述著事實:“森會社也雇傭了許多經歷相似的雇員,我們希望通過給予他人
“到了,小林小姐,請隨我們下車。”
由于她一路上的安分守己,志賀對待泉的態度幾乎已經可以用溫柔去形容。
她只是個身不由己的雇員,他這樣想著。
上司要部下怎么做、做什么,難道部下可以拒絕嗎?特搜部出手從不落空,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這個女人能少判幾年。
她不像是個會主動觸犯法律的人,這種情緒并非玄之又玄不值得取信的所謂“直覺”,不過聽其言觀其行之后的合理推斷。
走出轎車,泉抬頭看看面前豎立著的“神奈川警視廳”無語良久。
這些人大約是有點小看她了,port
afia干部沒有哪個是純靠資歷熬上來的。至少在保守秘密這方面,管不住嘴的人連活都活不下去,談何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