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大姐頭白嫖了一家游樂場。】
【副本boss又怎么樣?還不是被大姐頭白嫖了?】
時墟一臉不敢置信,“真的?”
寧溶淡淡道,“當然。”
時墟一時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可能是剛好提起了這個話題,也可能是因為有些秘密埋在心底太久了,所以時墟破天荒地有了傾訴欲。
他保持著雙手雙腳被捆縛的姿勢,隨便坐在地上,一副怎么舒服怎么來的架勢。他倚靠著墻背,慢慢回憶道,“那場手術,主刀的人不是我。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已經被控訴過失致人死亡了。”
“我明明什么都沒做,但是我的事業,我的前途,統統沒了。”
寧溶順勢問道,“所以你的心結是什么?”
時墟苦笑一聲,“我想做回我的老本行。”他熱愛這個職業,也喜歡手握手術刀的感覺,他想有機會繼續發揮自己的平生所學。
“只是……”時墟無奈道,“身上背著這個罪名的我,再也上不了手術臺了。”因為沒有醫院會聘用他。
寧溶有些意外,“沒別的了?”比如洗清他身上罪名之類的?
時墟搖了搖頭,“沒別的了。”
他只是想做醫生罷了,就算沒有大醫院聘用他,小診所他也不挑。
如果只是讓時墟做回老本行的話,那有什么難的?
監獄里就有醫務室。偶爾犯人也會突發疾病。
到了那時候,時墟不就可以上手術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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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溶把副手叫進來,提了一下想把時墟調去醫務室這件事。
看到角落里雙腳被捆的時墟,副手全程目不斜視。聞言,他搖了搖頭,說,“監獄長,讓時墟去醫務室沒問題,前提是……他是無罪的。”
每一個恐怖游戲都有各自的運行規則。
比如【監獄長】副本,這個副本規則就是,犯人的身份就只能是犯人。
如果想要讓犯人不再是犯人,那只能先撤銷他犯人這個身份。
寧溶聞言一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