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溶剛打算把邀請函收起來時,她眼尖地發現邀請函上的某些內容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之前只寫著周遇景名字的地方,一點點地出現了她的名字。
邀請函上,他們兩人的名字緊緊并排在一起,親密又曖昧。
這是不是說明,他們以后會共用一張邀請函,并且……每一次游戲都會綁定在一起?
雖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但寧溶覺得,這個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她剛這么想著,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周遇景。
而在此之前,他已經打來了十六通電話。
寧溶看到這個名字,都快氣笑了。看來他之前進的游戲也已經結束了。
剛好,她也有事情問他。
她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意識到她接起電話后,周遇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溶溶,你終于接電話了。”
寧溶站立在昏暗的103室中,背脊筆直。即便她剛從一個b級本出來,她身上也沒受什么傷,除了鞋子多了些臟污之外,她身上壓根看不出剛經歷過恐怖游戲的痕跡。
沒有精神失常,更沒有驚恐不安。
和進入游戲之前一樣,她依舊從容不迫。
但……
眼尖的人會在這份從容之下,發現那一簇越燒越旺的怒火。
【好好好,第一場游戲結束了,我怎么覺得小新人越來越生氣了?】
【那可不?畢竟一開始她心里只是猜測,現在等于猜測得到了證實。】
【也不算是證實吧,周遇景和倦倦又沒什么,只是倦倦單方面強求罷了。】
【大姐頭會在乎這個?她只會覺得你連一個倦倦都搞不定,實在是無能!】
【居然很有道理?!】
空曠的房間里,寧溶的聲音平靜響起。
“周遇景。”
寧溶很少連名帶姓地稱呼他,一般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
電話那頭的周遇景不自覺地挺直了背,小心翼翼地問,“怎么了,溶溶?我之前不接電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