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捧玉鐘
“哪兒疼?小jie若是再胡亂扯謊,屬xia可是會好好guan教的。”
璉月聽著他似乎加重了“好好”兩字,于她而言真是一dian兒也不好。她咬緊了唇,不敢再喊疼了,直到被抱著放到榻上了,都只是睜著烏圓清亮的瞳眸,滿yan的不知所措。
她慢悠悠地chu聲:“衣裳都穿好了呀,為什么又要回去睡覺?”
璉月其實(shí)是掛念chu府的事qg恐有耽擱,她略顯不安,也知dao自己人微言輕,只敢細(xì)聲細(xì)氣地chu言提醒。
正翻著她襟扣的男zi聞言一頓,須臾間意識到璉月是在擔(dān)憂什么,遂伏在她頸間低低地笑,把璉月嚇個不輕。
她極少看見康侍衛(wèi)笑,不如說自從他接手了璉月繁瑣的生活起居這一連串事項(xiàng)以后,他幾乎就沒展lou過什么欣悅的神se。璉月一直覺得是自己拖沓了他,康侍衛(wèi)那么忙,還總是不假人手地幫她料理一些chu1理不好的事qg,穿衣梳發(fā)便是其中一項(xiàng)。
璉月遲疑地戳了戳他肩鎖之上鋪蓋著的長發(fā),好奇地問:“小月說錯了么?”
“…沒說錯,小jie。”
她被梳理齊整的發(fā)髻正在他掌心里穩(wěn)妥完好地托著,離得近了,能夠更不加克制地嗅到桂花發(fā)油的那陣幽香,不久前他才為璉月抹上的。
“只是,這似乎并不是同一件事。”
還不待璉月努力分辨他話語中沒說盡的bu分是何han義,方才腕間被磨咬的chu2gan又浮現(xiàn)在頸側(cè)。
那一小塊被包攏囚圍的肌膚,悶re地烘蒸著,熾灼的氣息以及似yang似痛的gan受令她有些迷惘。倏而,又在她遲鈍的品味中加重了幾分,刺痛gan消減后取而代之的是濕re的chu2碰,像是試探,又像是早已逾矩。
衣料上的冷杉熏香、撐在她耳畔的手、緊緊鎖扣著她掌心的五指,都如同某種想要覆蓋掉她一切存在的意圖。她不懂得躲閃,只會直白地迎著他仿佛一切如常的淡漠眸se,而后在j一步的攻占中未解其意地承受著。
璉月不明白,他到底想從自己shen上得到什么,又或是,那轉(zhuǎn)瞬即逝的yu求代表了什么。她想幫他的忙,可她也不知從何ru手,只想著若是這樣忍耐著會讓他好受些的話…若是不影響她啟程chu去玩的話……
她漫無目的地任由思緒飄遠(yuǎn),直到被一陣陌生的咬gan拖回了現(xiàn)實(shí),他似乎是在懲罰她的走神,著重提醒她要將注意力放在他shen上。
璉月不太習(xí)慣這樣的碰chu2,但她本能地覺得有些新奇,因此再與那雙沾染上些許不滿的yan眸對視時,她反扣著他的手指,也學(xué)著收緊了些,將十指交纏的膠著gan傳遞給對方。
他等著她開kou,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