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的笑話,池鷙干笑了兩聲。
“不好了!不好了!圣女殿下!”
圣女轉過身,一人已經在她身后跪下。
“暗落瀑布那位,開始異動了!”
圣女一甩衣擺,道:“風雨雷長老,把那些眠夢花靈帶到暗落瀑布,其余人不必再搜查了,回去待命?!笔ヅ谵D身前,再次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一堆人跟著她,浩浩湯湯地走了。偌大的廣場內,空無一人,好像在故意給他們騰路。
他們下來之后。池鷙知道,白澤肯定會去暗落瀑布。能讓圣女如此重視的地方,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那東西就是藏匿在永晝島的神獸,陸吾!
白澤往同樣的方向走,“你去找月月和雅姑娘?!?/p>
池鷙逐漸停下腳步,“那你呢?”
白澤望著圣女離去的方向,道:“我去執行我的使命?!?/p>
“那我呢?”池鷙低下頭。
白澤擰眉,停下,以為他沒聽清,再度重復,“你去找人?!?/p>
池鷙眼皮上揚,定定看著他,“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出事了,我怎么辦?”
白澤道:“我不會出事。”
池鷙道:“朱厭、畢方,哪次你沒受傷?你們三尾狐族只有你一個人嗎,為什么每次都要你去?”
白澤探究的眼神穿入他的眼睛,“你怎么了?”
池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很煩躁道:“我怕你出事。你把我弄來這里。你如果出事,就沒人知道我是誰了?!?/p>
白澤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力量,看向了西邊,“沒有如果。沒有我在,你反而可以完全取代池將軍,沒人知道你是替身。”
池鷙勾起嘴角苦笑,“又是池將軍,沒了他,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嗎?”
封印神獸,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但每一次白澤總是很堅決,好像為了完成這件事,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池鷙有些慍怒地看著白澤。
白澤的視線不在他身上。他的心思也不在他身上,他的一切,好像都和他無關!
池鷙惱火地拉過白澤,白澤重心不穩,手撐在池鷙的胸膛上才勉強站穩。他責備地看著池鷙,卻被重重地堵住了嘴。
白澤瞪大了眼睛。池鷙沒有多停留,狠狠索取的一吻后,懲罰性地在白澤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像在咬狐貍耳朵,迫切地想在他身上留下一點自己的痕跡。
現在,白澤不得不看著他,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他的一切,都應該有他的痕跡。
池鷙捏著白澤的耳垂道:“陛下,發生任何事,我都希望你以自己為重。我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你。不要讓我失去意義?!?/p>
一瞬間的沖動讓池鷙現在有點慌。心跳像在打鼓,但自己裝出去的逼,跪著都要裝完,只能強裝鎮定地開口。
白澤在他懷里沒有動靜。池鷙以為把他捂得太緊了,便放開他。手扶在他的肩頭一看。
白澤從脖子到耳根,紅了個透。面無表情也擋不住眼睛里那幾絲錯落。他好像無法從剛才發生的事情中反應過來。
池鷙自覺理虧,“抱歉,沖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