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你把這件事忘記,別讓人知道,千萬別亂說話,知道嗎?”
宋女官點了點頭,“奴婢知道了。”
緊接著,穆凌薇又朝車夫道:“開車吧,先去閻府。”
是裴烈帶走了周婉兒,她倒不擔心她的安全,現在先回去問問君墨寒,他們是什么意思,鬧這一出是要做什么。
明知道周家來人了,還讓裴烈把人帶走,他腦子是不是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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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裴烈直接將周婉兒帶回了他在盛京買的別苑里。
周婉兒對這個地方很熟悉,她的雙手得了解放準備直接開門離開。
她連一句話都不想和裴烈說,更不想問他為什么要擄走自己。
這時,只見裴烈捏了捏眉心,道:“你走不出這間屋子。”
周婉兒頓了頓,還是沒有說話,打開了門,就見裴月等人守在門外。
裴月冷聲道:“太師喝醉了,請周姑娘照顧好太師。”
周婉兒冷冷地瞪了裴月一眼,又將門關上,轉身就朝裴烈道:“太師什么意思,特意擄我來是想讓我服侍你嗎?”
沒等裴烈開口,她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條像毛毛蟲般大小的疤痕。
裴烈瞧著,只覺得心頭一痛,他低喃道:“我……我會找人治好你的。”
“治不好了,也不需要。”她冷聲道,“太師權大勢大,隨隨便便就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擄走,你是覺得我好欺負,逗著我好玩是嗎?”
“太師的府上沒有我這么丑的女人吧!我應該入不了你的眼吧!你自己做下了什么事情,你有臉回去見你的夫人嗎?”周婉兒像是發瘋了一般,一雙眼眸冷得如夜幕下的獅子,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沖上前去將敵人咬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只是發泄一通罷了。
裴烈嘴唇動了動,酒氣也散去大半,坐在軟椅上,聽著她的話,只感覺無力,他的所有解釋都是錯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突然無厘頭地解釋道:“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沒有……”
“那又是怎樣的?這么晚了,你把我擄來,是想做什么?你的人讓我照顧醉酒的太師,你們把我周婉兒當什么了?堂堂太師真的說話當放屁嗎?你還是不是男人,偽君子……虛偽小人。”
周婉兒聲音越來越冷,裴月的話讓她整顆心臟仿佛被冰封住了一般,只覺得寒冷刺骨。
裴烈又愣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