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沒有出城,再說城門口的官兵也不是吃素的。
溫倩柔見到閻歷時,滿眼是淚,哭訴道:“阿歷,我們被人bangjia了,嗚嗚……”
“誰會bangjia你,你和閻開是什么關系,閻開是怎么死的,還有閻家的那十幾個人,溫倩柔,你都做了什么?”閻歷也根本沒有出城,他只不過是做了假象。
此時,他也是氣得要死,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溫倩柔,你怎么這么狠?”
溫倩柔嚇得猛地一驚,呆呆地盯著閻歷。
很快,她又鎮定下來,心想閻家的人都死光了,他們沒有證據指認她,況且她只是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于是,她又道:“阿歷,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我爹會和別人串通一氣,我和祁兒真的是被人bangjia了,后來我才知道,是我父親。”
“因為他說你搶了他的生意,他氣不過,阿歷,你相信我,我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被人關在客棧里,還有祁兒,他也被人害了,嗚嗚……”
溫倩柔哭得梨花帶雨。
閻歷也氣得xiong口痛。
這時,又有人把滿身是傷的閻盛給推了出來。
溫倩柔見到他,也嚇了一跳:”你怎么沒死?你是人是鬼?“
全是溫家,在搞鬼
“你當然希望我是鬼,這樣一來,就沒有人知道你的丑事了,你勾引我弟弟,爬上他的床,現在又sharen滅口,溫倩柔,你好狠毒的心。”閻盛怒道。
“你……你胡說。”溫倩柔結巴著:“我……我沒有。”
閻盛見她還在狡辯更是氣憤,怒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我弟弟的命來,你趁著歷哥不在家,你就勾引他。那夜就是你放火燒了我們全家,你還他們命來,你和那個戴著斗笠的女人就是一伙的,我認得你的這雙繡花鞋,就是你們。”
閻盛很激動,“我親眼看見你和那個女人到我家放的火,你還想狡辯。”
她又心虛地用手去遮擋腳上的鞋子。
此時,只見她楚楚可憐地看著閻歷,哭訴道:“阿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祁兒是你的兒子,你真的狠心讓人誣陷她嗎?”
閻歷也滿是憤怒,直接避開了她的碰觸,直到聽到她提起“祁兒”兩個字。
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聽到空氣中響起“啪”的一聲脆響……
溫倩柔的臉上瞬間出現了深深的五指印。
閻歷一巴掌也把她打懵了,她也不鬧了,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閻歷,你打我?”
閻歷冷聲道:“休書我已經準備好了,正好你父親也在,我們先把這件事處理好,從今以后,你與閻家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你們溫家父女所犯的罪孽,有官府查辦。”
溫倩柔滿眼的無辜,更是不可思議,“閻歷,我嫁給你二十年了,你要休了我?你憑什么休我?”
閻歷愣怔,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為了祁兒,我不便說太難聽的話。”
“我生祁兒時,差點丟了半條命,我為了給你生兒子,傷了身體,從未得到過你的疼惜,這二十年你是怎么對我的,你讓我獨守空房,你娶了我,你又這么折磨我。”她咆哮道:“當初是你讓我沒了清白,我的一輩子都是被你給毀了。”
“溫倩柔,你的一輩子到底是被誰毀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穆凌薇剛好替閻祁治療了出來,就聽見她舊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