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方面?”她打破沙鍋問到底。
“當然是那方面的藥。”他兩個大拇指一比,頓時,穆凌薇就明白了。
現在她終于知道白長彥為什么開醫館,而醫術又不好了,原來他的心思就沒放在正經的醫術上面。
頓時,穆凌薇突然有了主意,進屋就爬上了樓梯,在藥匣子里翻找著藥材,又一一取出。
白長彥道:“我說隨便用,不是讓你真的隨便用,我那是客套話。”剛才安陽王在此,他才這樣說的。
解開腰帶,做什么?
此時,穆凌薇已經拿好藥,她雖然不能在實驗室里拿藥做壞事,再說實驗室里也沒這種藥。這些都是現成的,她只是用了配方,穆家先祖應該不會怪她吧。
她都死了,已經受了最大的懲罰,再懲罰也只有讓她灰飛煙滅了。
白長彥見她手腳很快,取了紫稍花,母丁香,硫磺等藥材粉末,驚道:“你要做什么?這些不是用于那方面的藥嗎?你怎么還懂這個。”
“偶爾懂一點。”她道,沒想到這家伙把這些藥備得這么齊全。
很快,她就將藥配好了,湊近他的耳朵講了幾句,頓時,白長彥從臉頰紅到脖子根,又瞟了一眼花樓的方向,固執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你是不是男人?天天對著花樓里的姑娘,你就沒有想法,害什么羞啊,別裝了,快去……”她又道:“放心,你醫館的生意本王妃幫你挽回。”
“安陽王娶了個什么女人?”他又驚道。
其實白長彥有些心動了,穆凌薇的醫術這么奇怪,不管怎么樣,他是親眼看到她救活了兩個人,若有她幫忙,他醫館的生意是不是就能好起來。
于是咬了咬牙,就跑出去了。
穆凌薇進了里間,又吩咐郭焱和真兒幫忙,取下太皇太后手上的針,撇了眼守在床前的君墨寒,道:“太皇太后暫時脫離了危險,你別瞪著了,再瞪她也不能馬上醒過來,麻藥沒過,她也醒不過來。”
等收拾好了,她又整理了床幔,用被子將太皇太后整個人都蓋住,只留一個鼻孔呼吸,好在冬天的被子厚實,又不用枕頭,看著像沒人似的。
君墨寒就盯著她,見她瘦弱的身影一直在忙碌。
片刻后,真兒端了一盆熱氣騰騰的藥水進來,穆凌薇道:“幫王爺把鞋子脫了,衣裳也脫了。”
“還有褲子也脫了,你不方便就叫郭焱進來幫他脫。”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