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這件事無關(guān)緊要,至少在目前是,我們可以遲一點再說,自由港目前面臨一個重要的問題……”
“不。”希爾瑪眉毛微微一動,說:“這件事非常重要,至少它對我來說很重要,小朋友,我培養(yǎng)一名學(xué)生,不是為了給教廷輸送人才的,烏瑟與易卜然從我這里要走的已經(jīng)夠多了,我需要聽聽你們的條件,再作接下來的決定。”
“我以為您是站在人類這邊的?!眴桃了沟溃骸傲_杰這么相信你?!?/p>
“啊?!毕柆斎粲兴嫉卣f:“所以我就應(yīng)該不辜負這名弟子的信任嗎?我想在他的求學(xué)生涯里,也包括了對老師的喜怒與愛好,從不置予評判的一條。”
喬伊斯從這一刻開始,已經(jīng)感覺到了希爾瑪明確的敵意,他本能地察覺出,希爾瑪或許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他并不打算對人類與亡靈的交戰(zhàn)施以援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就會變得棘手很多。
他改變了主意,決定開門見山,不再與希爾瑪客套。
“請說出您的條件,希爾瑪大師?!眴桃了沟溃骸爸灰俏伊λ芗暗?,我一定會盡力達成。”
希爾瑪突然就笑了起來,說:“烏瑟派你來和我談條件?”
“我想他的本意?!眴桃了沟溃骸笆桥c您親自談,但是現(xiàn)在您顯然無心再見他了,所以……”
希爾瑪點點頭,打了個響指,面前浮現(xiàn)了一瓶藥劑。
“給羅杰喝下這個。”希爾瑪?shù)溃骸斑@是抹除記憶的藥水,讓他回到協(xié)會,我會率領(lǐng)自由港,加入你們的陣營?!?/p>
希爾瑪靜靜地看著喬伊斯,眼里帶著戲謔的笑意。
“不。”喬伊斯冷冷道:“不要再戲弄我了,你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我猜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向多諾休斯,原來麥里安的計劃你都知道?!?/p>
“很聰明呢?!毕柆?shù)溃骸皢桃了埂ど晨怂埂!?/p>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喬伊斯難以置信道。
希爾瑪端詳喬伊斯,看著他的容貌,忽然道:“你和烏瑟挺像的?!?/p>
喬伊斯警惕地看著希爾瑪。
希爾瑪又道:“奇怪我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嗎?你應(yīng)該問問烏瑟,群山之國的王子殿下?!?/p>
喬伊斯退后一步,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已脫出操控了,喬伊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希爾瑪大師居然是這個態(tài)度,不,這真的是希爾瑪嗎?
“當然是我?!毕柆斃淅涞溃骸坝腥苏f我的靈魂與身體分離后,發(fā)生了一點小變化?!?/p>
就在說話時,希爾瑪再次變化,成為一個碧藍雙眼,頭發(fā)金黃的俊美青年,不知道為什么,喬伊斯被他的化身吸引住了。
“這又是什么?”喬伊斯莫名其妙道。
“只是一個實驗?!毕柆?shù)溃骸澳阌X得心里好受點了嗎?”
“是的。”喬伊斯感覺面前這人對自己來說有種熟悉感與親切感,他問:“這個人是誰?”
“冰龍王子的人類形態(tài)?!毕柆?shù)溃骸耙粮衤寮{斯,平靜的圣子。繼續(xù)談吧,烏瑟怎么說?”
喬伊斯道:“陛下想和您會面,他現(xiàn)在被禁錮在圣光屏障中,整個黃金之城因為圣能爆破,而停止了一切的運轉(zhuǎn)?!?/p>
“易卜然沒有讓他喝下古神之血嗎?”希爾瑪?shù)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