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張雪艷的問話,蕭富只知道一個勁的點頭,癡迷的望著她走到自己身邊,兩條包裹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實在是太誘人,誘的蕭富只想把臉給貼上去,看著娘娘在自己身邊坐下,蕭富左右扭動著屁股,有些手足無措,想去觸碰一下絲襪到底是什么感覺,可又不敢伸手。
“瞧你這孩子,這么大了還流口水,臟不臟啊!”張雪艷說著,就用手指在蕭富的嘴角抹了一下,把剛才流出來的口水給抹去,她紅唇微張,可能是剛才喝了些酒,呼吸粗重了許多,吞吐出來的熱氣近距離的打在蕭富的臉上。
“娘娘!”蕭富也不知道為啥會喊張雪艷,只是喊了一聲張雪艷后,立即就覺得內心深處稍稍緩解了一些,仿佛體內正憋著一團熱流,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處宣泄口,在聽到張雪艷嗯的一聲回應后,蕭富在也控制不住,他稍微側了下頭,嘴巴立刻就咬住了娘娘的手指,不是真咬,而是用嘴巴去親吻,用這種行為來表達他的愛意。
“咬我手指做什么,臟死了。”張雪艷還不習慣被別人對自己這樣,她這種年紀從骨子里還是那種傳統(tǒng)的女人,雖然接受到了許多新生事物,但跟丈夫之間,從未有過這種親密。
蕭富見張雪艷要將手指收回去,立刻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娘娘的手指的味道實在是太迷人,他只想這樣一直親吻下去。
張雪艷羞澀而又興奮,她不好意思一直跟蕭富這樣,又讓蕭富親吻了幾下之后,用力扯了一下想將自己手給收回來,卻是將蕭富的身體也給帶了過來。
蕭富身體略微失去了點平衡,他用手向前按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直接就按在了娘娘的大腿上,入手滑膩異常,既然已經摸了上去,蕭富就沒想再拿下來,輕輕的開始在娘娘大腿上滑動,心中生出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張雪艷大腿雖然被蕭富摸的有些發(fā)癢,但她并沒有阻止,任由他在自己腿上游走,漸漸的不僅腿上的麻癢沒有消失,心里面開始發(fā)癢,不由的將自己大腿張開了一些,只想讓蕭富更往深處探究一些。
蕭富不清楚娘娘現(xiàn)在所想,只在娘娘腿上撫摸著,說到:“娘娘,你大腿上真軟,絲襪摸在手里面真舒服,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對了,叫愛不釋手!”
張雪艷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還來娘娘這里拽詞來了,嗯,別摸了,你摸的娘娘心里面怪怪的。”
張雪艷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但心里面卻不是這樣想的,沒有一絲去掙脫的意思,反而將兩條大腿開的更大,能讓蕭富摸的更舒服一些。
蕭富那肯把手拿開,覺得娘娘把腿張開一些后,自己能摸的更方便一些,他把手向下探去,從大腿下面滑到大腿上面,圍著大腿一圈摸了個遍。
這通撫摸,讓張雪艷心里面越來越癢,她把手放在蕭富赤裸著的上半身,蕭富的上半身已經滲出了不少汗液,張雪艷卻一點兒都不嫌棄,順著胸肌滑向腹肌,嘴里自言自語的說著:“真結實,年輕就是好,讓娘娘摸一下你這里。”
聽著蕭富從喉嚨里發(fā)出嗯的一聲,張雪艷沒再做任何的試探,把手直接插進大褲衩的松緊帶中,蕭富的雞巴她已經接觸過好幾次,再次握上去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那根雞巴早就是硬邦邦的樣子,張雪艷把它緊緊的攥在手心,她咬著下唇,竟然不知道握住雞巴后下一步應該怎么做了。
也不是張雪艷真的不知,只是這時心里還殘存著許多羈絆,她自己還是蕭富的娘娘,手里攥著雞巴還能怎么辦,她不敢再往深處去思考,只能就這么傻傻的握著,感受著自己大腿上蕭富那只越來越不規(guī)矩的手,至于再往深處如何發(fā)展,張雪艷還沒有想好,心里面的欲望與理智在進行著激烈的碰撞。
雞巴被握住后,蕭富渾身顫抖了一下,仿佛自己生命中的全部都被張雪艷掌握在手中,他將娘娘的一條大腿抬到自己腿上,這樣能讓張雪艷的雙腿開的更大一些,他已經往更深處探去,絲襪開襠那里腿肉在外面露著,手指觸碰在上面,比之觸摸在絲襪上,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蕭富想要去看看娘娘的雙腿之間,可剛剛低下頭,臉就被張雪艷給抱住了,只聽娘娘嘴里呢喃著,十分羞澀的說:“別看!娘娘怕羞!”
蕭富還沒有回答,嘴巴就被張雪艷湊過來的紅唇給堵住了,跟上次在小巷子里不一樣,張雪艷這次主動把香舌給伸了過來,蕭富感受著娘娘口腔里的溫熱,品嘗著香舌,兩人舌頭交織在一起,上下打著卷,這是蕭富從未有過的體驗,只覺得自己體內氣息不足,呼吸越發(fā)粗重起來。
張雪艷也是這樣,跟蕭富吻在一起后,大腦中一片眩暈,徹底忘記了自己是在做什么,完全處在了一種缺氧狀態(tài),想要張口呼吸,可是被蕭富堵著嘴,只能用鼻子盡力的喘著粗氣,兩人從鼻孔里發(fā)出來的氣流碰撞在一起,彌漫在兩人臉間,像是一劑濃烈的春藥,讓兩個人更加的迷離。
蕭富已經不滿足把手游走在絲襪和裸露在外面的腿肉上,娘娘的身體對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他把手再次向更深處探去,手指直接觸到娘娘的陰阜之上,雖然是隔著內褲,但指肚依舊能感受到陰阜表面火熱的溫度,在中心位置已經有一處濕痕,也被他指尖清晰的感觸到。
曾經的蕭富也許并不知道那塊兒濕痕代表著什么,但經過這段時間與那些女人的廝混,蕭富早已不是吳下阿蒙,用后世游戲中的術語來說,已從青銅晉升到了黃金,離最強王者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可基本操作以了然于心。
他知道女人肉縫里面流出粘液,就是為了迎接男人的插入,能讓男人雞巴往肉縫里進入的時候更加順利,這樣看來娘娘的身體已經做好了讓自己插入的準備,這讓蕭富心中大為激動,與娘娘舌頭糾纏的更加劇烈。
張雪艷覺得體內的氧氣都要被蕭富給吸完,于是就再也憋不住,將自己腦袋偏向一旁,趴在了蕭富的肩膀上,大口喘著粗氣,來緩解自己的呼吸,只是這緩解的時間有些長,好一會兒都沒停歇,下面已經被眼前的這小子給攻陷了,她只能以這樣的姿勢來逃避,以一種鴕鳥心態(tài),裝著自己不知道。
內褲外面滲出的粘液越來越多,把蕭富的手指全都給打濕,他兩根手指間沾染的全都是娘娘內褲里面滲出來的愛液,把手指粘在一起,手指分開的時候,能帶起一條細細的絲線,兩人臉貼臉的挨在一起,蕭富趴在娘娘的耳邊,輕聲細語說了一句:“娘娘,讓我看看下面好不好。”
耳鬢廝磨間,張雪艷也沒有聽清楚蕭富說的是什么,只是不由自主的發(fā)出嗯的一聲,她下巴擱在蕭富的肩膀上,雙目迷離,俏臉緋紅,鼻息粗重,紅唇微張,雙臂環(huán)在蕭富上身,胯部以下輕微的前后扭動,時不時的就會發(fā)出輕聲的呻吟,她自己都不清楚剛才答應的那聲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聽在蕭富的耳中,以為娘娘是答應了自己,他興奮的在娘娘臉上親了一口,娘娘那里他早就想看看,因為心中有個疑問始終都沒解開,就是上次娘娘在自己身邊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兩腿間好像在吊著一塊兒肉,跟自己發(fā)生過關系的女人,蕭富都查看過她們那里,從十幾歲到四十歲都有,可就都沒有張雪艷那里的景象,這讓蕭富覺得娘娘下面越發(fā)的神秘,非要一探究竟不可。
蕭富抱著娘娘的后背,讓她躺在沙發(fā)靠背上,張雪艷胸前的兩只圓鼓鼓的乳房高聳著,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在上下起伏,短裙已經被蕭富給掀到了腰間,那條窄小的內褲完全暴漏在外面,也許是這會兒沒有了外力的刺激,張雪艷臀部輕微左右扭擺著,像蕭富訴說著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