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大賽的初賽終于開始了,蕭富組織的這個游戲廳門口排起了幾條長龍,直接從游戲廳里排到了大街上,不知道情況的老頭老太太們還以為這兒在搞促銷活動,買藥送雞蛋的把戲很早就有,那些上了年紀(jì)愛貪小便宜的老人,竟然也往隊伍里面擠,一度把場面搞的十分混亂,蕭富把那些老頭老太太帶到游戲廳里讓他們看清楚了狀況,才將那些搗亂的人給哄走。
,幾乎沒有作弊的可能,就是那些輸?shù)舻娜丝偸沁^來問還有沒有機(jī)會再來一次,放著這么好的賺錢機(jī)會,蕭富肯定不會放過,聲明等初賽的三個人選出來之后,還有場復(fù)活賽,還有兩個名額,不過要重新交報名費,他最后說的是口干舌燥,只得去復(fù)印了幾份貼在游戲廳里,這才讓詢問的人少了許多。
到了下午,游戲廳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經(jīng)過幾輪的爭奪,決出來了十二個人來爭奪那三個決賽名額,剩下的比賽要等到第二天再進(jìn)行,不過游戲廳里依然火爆,這段時間人氣聚集的非常足,不光是拳皇這兩臺機(jī)子,其他的游戲機(jī)也時常爆滿,可把張雪艷給高興壞了,比平時能多拿出來好幾成的游戲幣,這幾天晚上打烊后,數(shù)錢的時候,樂得幾乎要親蕭富幾口。
好不容易忙完,蕭富正跟張雪艷坐在一起聊天,眼睛時不時的瞄向娘娘露在外面的大腿,張雪艷這幾天每天都把絲襪穿在身上,讓蕭富看的心里發(fā)癢,總想著去娘娘大腿上摸,可就是沒那個膽量,怕娘娘生氣罵自己。
蕭富聊著天,腦袋里正心猿意馬著,突然感到周圍的光線有些變化,他知道這是游戲廳里來人了,下意識的扭頭查看來人,卻是發(fā)現(xiàn)那個小學(xué)生領(lǐng)著他媽媽來到了游戲廳。
張雪艷也認(rèn)出了來人,那個女人跟她吵了那么長時間,記不住是不可能的,見她走進(jìn)游戲廳,十分警惕的望著她,隨時準(zhǔn)備著再跟她大吵一場。
蕭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沒跟那個少婦說話,也沒阻止她往游戲廳里面進(jìn),任由她在游戲廳里的墻上四處查看,墻上貼的都是拳皇大賽的海報,還有蕭富復(fù)印的那幾張紙。
那少婦看了一會兒,又領(lǐng)著兒子回到蕭富這里,少婦沒開口,那個小學(xué)生掏出揉的鄒巴巴的五角錢,說道:「我買兩個牌兒!」
蕭富看了看那個少婦,見她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也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于是問道:「明明,這是啥意思,你媽不是不讓你來打游戲么?買牌兒干啥啊?」
明明抬頭看了眼自己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想讓我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打贏,她一直都不相信。」
「你們不是退錢了么,還來這兒湊啥熱鬧!」蕭富還沒說話,張雪艷在一旁有點看不下去,出言諷刺了一句,言語中滿是火藥味兒。
忙了這幾天的蕭富不想讓娘娘跟這個少婦再次吵架,趕緊在那個少婦開口之前,對明明說:「錢收回去買東西吧,你這水平一個牌兒就夠了,不用你買,今天哥高興,送你一個。」
說完,蕭富直接從褲兜里掏出一個游戲幣從桌子上推了過去,明明見自己不用掏錢,樂得趕緊把那張皺巴巴的五毛錢給收了回去,趕緊揣進(jìn)了自己的褲兜中,拿起游戲幣,這才想起媽媽還在自己身邊,他又是扭頭看了看少婦的臉色,見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才拿著游戲幣往拳皇那兩臺機(jī)器走去。
張雪艷有點不高興,埋怨著蕭富說道:「還給她好臉色干啥,你那天過來的晚,都不知道她吵的有多囂張,差點把我這張桌子給掀起來。」
蕭富莞爾一笑,趁著游戲廳里的人注意力都在拳皇游戲機(jī)那里,順勢摟住了張雪艷的肩膀,另一只手很隨意的輕輕拍在了張雪艷的大腿上,絲襪上傳來的光滑立刻感覺到心醉,忍不住來回婆娑了幾下,這才笑道:「就是因為那個女人兇,我才不想讓娘娘你跟她吵架啊,不就是一個牌兒的事兒么,這兩天娘娘你辛苦了,哪有力氣再跟她吵啊!」
張雪艷對于蕭富跟自己這么親密,并沒多想,扭頭看著蕭富,在他腦門上點了幾下,讓他跟自己分開,這人來人往的跟個半大小子摟在一起,好說不好聽,不過蕭富的話她還是十分受用的,嬌嗔著說道:「行啊,這段時間真是長大了,都知道心疼人了,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計較那么多,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
他們兩個說著話,小學(xué)生明明那里已經(jīng)打完了一輪,明明對陣的是十二強(qiáng)里的一個人,三兩下就打敗了對方,接著又有幾個人投幣對戰(zhàn),沒出任何意外都被明明給打敗了。
被打敗的那幾個人幸災(zāi)樂禍的說:「明兒,幸虧你沒來參加啊,要不是我們這十來個人肯定要少一個了,那決賽的三個名額,你跟富兒一人一個,還讓我們這些人咋活啊。」
那人說完以后,所有進(jìn)入十二強(qiáng)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都覺得十分開心,能少一個這么強(qiáng)的對手,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機(jī)會,至少初賽通過了,就能把本兒給撈回來,這些人里面至少有一小半能撈回來本兒,那三個名額就算選不上,還有復(fù)活賽的兩個名額,既然能走到現(xiàn)在,復(fù)活賽肯定也能走到最后,所以對于明明不參加比賽,都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明明的媽媽在邊兒上看著,一句話都沒說,雖然看不懂怎么打游戲,但兒子的輸贏還是能看懂的,她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剛才那些游戲海報已經(jīng)認(rèn)真看過一遍,被五萬塊的獎金給驚的不能行,她不清楚兒子最后能不能掙五萬塊,但能掙五千也不算少了,夠她家里花小半年,心里已經(jīng)后悔沒讓兒子報名比賽了。
少婦也不看兒子打游戲了,再次回到蕭富這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還能不能讓我兒子報名了,報名費我交還不成么?」
蕭富見張雪艷又要出言譏諷,趕緊從桌前站了起來,說道:「阿姨,不是我不讓明兒參加,咱之前不都是說好了么,退了就不能再參加了。」
少婦還沒開口,從游戲機(jī)那邊跟過來幾個人,他們聽到明明又要參加比賽,頓時不樂意了,起著哄說道:「是啊,第一輪都沒打,憑啥參加復(fù)活賽啊,這不是對我們不公平么,不能讓他再參加了。」
其實這些人也就是看明明的水平高才這樣說的,要是換成其他人,根本理都不會理,還是怕被搶走一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