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幻想中的蕭富竟然忘記了刷牙,拿著牙刷的那只手停在嘴邊,半晌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漸漸地淅淅瀝瀝的水流聲變小了,蕭富知道娘娘快要完事兒了,趕緊停止幻想,強行把自己拉回現實,牙刷又在他嘴里蠕動起來。
張雪艷本就沒有睡著,她聽到外面有動靜,就知道蕭富打算洗洗睡了,于是披了件上衣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早就發現蕭富手上纏著繃帶,想要問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廁所的時候,張雪艷一直都留意著外面的動靜,她聽出來那小子開始還一本正經的在刷牙,可是刷著刷著就沒了動靜,張雪艷心中暗自好笑,暗罵那個小子,做的這么明顯,也不怕自己發現,她不動聲色的解決完,慢慢悠悠的將內褲提起來,就是要給蕭富留下反應過來的時間,否則兩人見面該多不好看,一個小屁孩兒偷聽老娘們尿尿算是怎么回事兒。
蕭富磨磨蹭蹭的刷牙,卻是在留意著身后的動靜,本以為張雪艷上完廁所后會很快的離開,卻不曾想,張雪艷在自己身后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感覺到身后有人貼近過來,蕭富扭頭看了一眼,心臟就撲通撲通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天氣已經開始漸漸變暖,家里只要有人,煤塊兒就會可著勁兒的燒,如果燒不完的話,大半年都用不上,留著占地方,扔了卻可惜,所以這段時間房間里的溫度還是很暖和的。
張雪艷出來上廁所的時候,只是穿了件單衣,下身光溜溜的只有條內褲,單衣她也沒有系扣子,半敞著懷,里面睡覺穿的背心把乳房都擠在一起,兩邊兒的乳房都露出大半,凸點十分的明顯,尤其是乳溝顯的更是誘人。
蕭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回頭了,他用力的拿牙刷在嘴里捅來捅去,以平靜自己內心燥熱的情緒,可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已經印在了他的腦子里,想要這么快的抹去卻沒那么簡單。
又過了一會兒,蕭富有些奇怪娘娘為什么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回去,嘴里的牙膏都快被他捅的快沒有沫了,無奈只好吃好漱口水,結束了這次漫長的刷牙過程,蕭富側頭又看了一眼張雪艷,發現她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蕭富心里面打了一個突,卻強自鎮定,裝作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娘娘,怎么還不回去睡覺啊,這大冷的天別凍著了。”
張雪艷笑吟吟的沒有立刻回答蕭富的問話,上前走了一步,站在蕭富的左側,這下無論蕭富怎樣隱藏,都不可能把那只受傷的左手藏起來,張雪艷朝著蕭富受傷的那只左手努努嘴,戲謔的說道:“沒事兒,我就是想看看你這一只手是怎么洗臉呢?”
蕭富嘿嘿干笑了兩聲,明白娘娘早已經發現自己的傷情,這是在詢問手是如何受傷的,念頭在他腦子里飛快的旋轉,實情是肯定不能對娘娘說的,但是也不能隨便編個理由,可是這么短的時間內,讓他想個合理的理由有些困難,無奈之下,蕭富打著馬虎眼說:“一個手也能洗呀,往臉上撩點兒水,單手搓幾下就行了,跟兩只手洗也沒啥區別。”
說完,蕭富就把右手伸進水盆里,開始往自己臉上撩水,卻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一只手能撩起來的水極其有限,撩了好幾下,感覺半邊臉都沒濕全,盆兒里的水卻撒出去不少,蕭富抬起頭傻笑著看了看張雪艷,卻不知如何向她解釋。
張雪艷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也不急著詢問蕭富的傷情是如何而來,卷了卷單衣的袖子,直接就幫著蕭富把臉給洗了,還十分貼心的幫蕭富擦了擦臉。
兩人的距離十分近,蕭富被擦臉的時候,臉幾乎都快貼到了張雪艷的胸口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娘娘隨著晃動手臂而跳動的乳房,像是被陷進去了似得,始終都拔不出來,喉嚨里不住地吞咽著口水,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撲上去嘗嘗那里究竟是什么味道。
張雪艷并沒有發現蕭富在往哪兒看,只是覺得他這一會兒挺老實,無論怎么擺弄,都不躲不閃,自己胸口大開也沒有注意到,房間里的確不冷,要不她這坦胸露乳的,雙腿還是光溜溜的,早就會覺得待不下去了。
洗完臉之后,蕭富死活都不讓張雪艷幫自己洗腳,一個手洗腳還是能應付過來,畢竟是年輕人,新陳代謝的比較快,雙腳還是會有些味道,蕭富不想讓娘娘幫這個忙。
張雪艷見蕭富堅持,她也就沒再強求,而是在一旁看著,趁著這會兒空檔,張雪艷滿是關心的問:“現在能說了吧,你的這只手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蕭富知道自己這次實在是躲不過去了,不給娘娘個說法,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坐在矮凳上無奈的說道:“哎……別提了,還不是那把彈簧刀么,今天玩的時候不小心拿錯了方向,不知怎么著,刀刃就出來了,直接從我手心兒穿了過去,這不是就把手給割傷了。”
蕭富現在說瞎話的本領練的是爐火純青,說的是面不改色,聲音和表情都十分到位,如果不知道內情,幾乎不可能識破他的謊言。
張雪艷就被騙了過去,她看著蕭富纏著繃帶的那只手,既氣惱又心疼,男孩子總是淘氣的要命,自己兒子也不是個省心的,前兩天就發現兒子臉上有傷痕,只是見傷快好了才沒追問,不論是誰都需要些小秘密。
“你們啊!真是不讓人省心,是不是怕你媽發現,才躲到我這里的!”張雪艷明知故問,只聽見蕭富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再沒了任何表示,張雪艷想想還是算了,看著他把腳洗完。
蕭富被張雪艷盯的很不自然,三兩下就把腳給洗了出來,再被娘娘監視下去,他感覺自己都快被盯出毛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啥會這么吸引娘娘,不過蕭富坐在矮凳上,從下往上看去,能看見張雪艷光著兩條腿,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由于張雪艷是站在蕭富身邊,蕭富很清楚的能看清楚她大腿上纖細的絨毛,白嫩的肌膚讓蕭富有種想要去舔弄一番的沖動。
他實在是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褲襠里面的小兄弟已經有蠢蠢欲動的跡象了,再晚會兒起來恐怕又要頂的老高,讓娘娘發現了,肯定還會再笑話自己一番。
站起來之后,蕭富把洗腳水倒了,就想進屋去睡覺,可他卻發現張雪艷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蕭富有些奇怪的問:“娘娘,你怎么還不回去睡覺呢,這大冷的天,還在這兒站著干啥?”
張雪艷其實是在做著極其強烈的心理斗爭,但在其表面卻看不出來,只是似笑非笑的在看著蕭富,聽到蕭富發問,張雪艷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說:“富兒,上次娘娘是怎么跟你說的,還是這么不注意個人衛生,把我的話全當成了耳旁風不是?”
張雪艷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是在顫抖著,但她還是要保持著作為長輩的樣子,找出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的這個機會實在是太合適了,她怕以后再等到這種機會不知要到猴年馬月,自從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和丈夫有過一次短暫的交合后,這段時間石同軍回家后總是顯得力不從心,胯下的小東西無論怎么挑逗,都不見起色,氣的張雪艷恨不得把那玩意兒給揪下來,她早已經發現蕭富褲襠有變化,現在的她急需一根有活力的雞巴出現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在手里面輕撫幾下,也能稍稍緩解一下她內心的燥郁。
蕭富立刻就明白張雪艷說的是什么意思,娘娘已經跟自己提過好幾次,他也不清楚娘娘為何總是關心那里的衛生情況,但這種事情,他羞于跟張雪艷交流,臉一下就紅了,只得唯唯諾諾的說:“沒……沒有忘,那娘娘你先回屋睡覺吧,我自己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