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那多不方便,你房間……”
沈謙遇:“我沒動過。”
葉滿看了看他:“可這個房間,我睡過了。”
“洗手間我都用過了。”她指了指那個床:“那兒,我也躺過了。”
“要不我再開一間吧。”葉滿說著還真要往外走。
沈謙遇拽住她:“不用。”
葉滿眼神落在被他攥住的手腕上。
沈謙遇反應過來,撒開。
沈謙遇:“就這里吧,不用換了。你收拾一下,搬到隔壁去,要快。”
他的語氣不容置喙。
葉滿哦了一聲,回到房間把自己的東西裝回箱子里,她忙碌之際抬頭看,沈謙遇還站在門口。
她于是迅速把東西裝好,推著自己的箱子出來。
沈謙遇問她:“都收拾好了。”
葉滿點頭。
沈謙遇把房卡給她:“晚上沒什么事,別出來,有人敲門也別理。”
他說的煞有其事,葉滿在安全問題上還是提高警惕的,她應允:“好的。”
直到隔壁的門再次合上,沈謙遇才關上了自己這頭門。
雖是酒店統一的裝修風格,但很明顯她這房間里因為她用過比他那個要溫暖。
他進來之后沒坐下來,徑直走向陽臺,在那兒點了一支煙,身體正面朝向房子,不言不語地盯著門那兒。
他少有抽煙的動作,所以手里的煙有大半都是燃完的,他像只等待獵物的鷹,出手前瞇著個眼睛假寐。
等到外面的門鈴終于響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外面,一打開看到外面的那兩個男人,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人給了一拳。
——
沈謙遇接到酒店前臺的電話的時候,點了外放,自己則在那兒重新解著襯衫袖子上的紐扣:
“當然算正當防衛。大半夜的我怎么知道他會對我做什么,我有點防備心下手重很正常。”
“不和解,你們和我律師談。”
電話掛了后,他才終于能去洗澡。
衣物被隨意地放在沙發上,他走進浴室才發現浴室還沒有完全干。
腳下的水漬彰顯著剛剛有人也同樣在這個空間里。
他打開淋浴,水花落下來很快就在不大的空間里形成一層水汽,那些水霧攀爬上干shi分離的玻璃的時候,他發現那兒有個手印,應該是她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撐到了一下,這讓他恍然想起過去的一些日子,他擺置她迫使她只能慌不擇路地找玻璃支撐,在那種朦朧水汽中他們解鎖另一種快樂的時候,他也會在盡情沖身寸的時候猛然瞥見她留下玻璃上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