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抱歉,我不知道您母親的事。”
沈謙遇:“無妨。”
葉滿:“算起來,您又幫了我一次,您的人情真的太難還了。”
沈謙遇打趣她:“說的好像,你還過一樣。”
葉滿人還靠在枕頭上,眼睛微微側瞥,不看他,而是去看窗外:“你這樣說的話,就沒意思了。”
沈謙遇現在有點了解她了,她不講禮貌不說“您”,就是鬧小脾氣了。
沈謙遇卻沒接這話,只是從窗戶邊的沙發站起來,走過來。
高大的身影后來坍縮成她床邊的一塊。
他人是側著的,很自然地伸出手來,貼了貼她的額頭。
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貼上來的時候,葉滿想起剛剛睡夢
中的那種高熱下讓人舒服的感覺,她扭過頭來。
轉過頭來的一瞬間,對上他此刻幽深的眼。
人和人的每一次對視,都好像會更了解對方一點。
“不燒了?”他這樣說著,手背卻沒有立刻挪走,而是從原先貼了一下她的額頭,再到逐漸貼了一下她的左邊的臉頰,再貼了貼右邊。
他動作間目光還與她對視著,像是確認一次不夠,還得再保險確認兩次,三次。
他手型痩長,手上的骨節和經絡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變得尤為清晰,在傍晚漏進來的天光里漂亮地像是師父收藏的那塊羊脂玉。
葉滿在臉頰迅速泛紅的過程中,想到蜻蜓點水這個詞,她聽說那是蜻蜓的一種吸引異性的行為(1)。
她在他若有若無纏進來的目光里,斷斷續續的,
霜降(雙更合一)
吃醋:“那我是什么……
在不久的沉默之后,
是沈謙遇先出聲:“原來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的手離開,眼里原先的幽深消失了許多,眼眸逐漸變成琥珀色,
像是秋天的時候師父帶她摘了桂花釀的糖蜜。
葉滿點點頭:“我知道的。”
沈謙遇:“那你往后不要再沈先生沈先生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