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發(fā)抖,被按著手壓在頭頂,十指相扣間死死攥緊骨節(jié),不自覺牙關(guān)緊咬,被人低頭一含,徹底發(fā)不出聲音。
他緩慢眨眼,shi漉漉的睫羽黏在一起,眼下水光晃蕩,陰影在眼前反復(fù)。
男人攏在面前,幾乎擋住了所有光,只余下陰影落在身上,如禁忌的囚籠,將他死死捉住。
無法逃離,無法掙扎……
符苓眼白微翻,被重重頂?shù)酵诇o散。
慢慢的,尼德那伽退了開來,翻身將他攬進(jìn)懷里。
符苓抽氣幾下,才算緩了過來。
他哆哆嗦嗦的圈著橡膠圈,笨拙的嘗試了好幾下,才像打氣球一樣打了一個(gè)結(jié)。
“……用紙包一下再丟。”
符苓交代一句,差點(diǎn)哭出來。
他吸了吸鼻子,重重的水球壓在手上,他委屈得直發(fā)抖,覺得自己完全是被男人誘惑了。
還是那種要自己手把手處理后續(xù)的。
“聽符苓的。”
尼德那伽低頭小狗一樣在他臉上親親舔舔,見男友神色懨懨,趕緊把他抱了起來。
他把人送到浴室,試了試溫度才開始用花灑給滿臉疲憊的男友洗澡。
符苓半倚著浴缸,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掙扎著含糊告誡:“沙發(fā)套、要洗!”
尼德那伽親親他的眼睛,非常聽話的答應(yīng)下來:“好!”
符苓幾乎是暈厥過去了,他一口氣松了,徹底失去意識(shí)。
再睜眼,他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感覺腿被人按著,他無力去管,抬手遮住眼皮,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
一個(gè)吻落在唇角,他抬了抬眼,尼德那伽坐在旁邊,架著他的腿揉捏。
符苓哼了一聲,帶著重重的鼻音問:“你干嘛?”
“晚上腿抽筋,給你按按。”尼德那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