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長!沒剪過的痕跡。”
剪過的痕跡是什么樣?大概是只有熟練工能說得出來。
符苓憑感覺捋了幾處頭發,還是和半年前一個長度,不長也不短。
不像他,這半年小修了幾次,發尾都長到后腰了。
符苓眉眼雋秀,下三白的眼睛格外圓潤,溫潤的弧度下眼白輪廓明顯,顯露出幾分涼薄的光色。
即便留著長發,趨于成熟的眉眼并不女氣,扎著高層次狼尾小鞭,看起來又帥氣又恣意,顧盼間像極了小說里雋秀的少年俠客。
是以,符苓并沒有過多修發尾,只是修修額發,但也是修過的。
對于尼德那伽所說,根本不長頭發的說法,他感到不可思議,一臉好奇的踮腳揪著男人的頭發猛看。
嘴角還帶著點牙膏刷出的白泡沫,顯得格外可愛。
他腳尖一掂,不等尼德那伽低頭就迫不及待的捋他的頭發。
尼德那伽頭一低,他更加方便了,好奇的目光還沒看兩眼,突然腰間一緊。
男人抱著他的腰一把架了起來,托著屁股送到了洗手臺上,借著這個高度,符苓比尼德那伽高出半個頭。
但男人顯然也不是什么好心思,他把人送上洗手臺,手指掐著對象的下巴,唇角的泡泡被他舔了去。
不等符苓罵他,他臉往前一湊,直把符苓堵的啞口無言。
“唔!”
符苓掐著男人的肩膀,剛刷過牙的口腔還殘留著牙膏的味道,是味的。
味的對象又甜又軟,尼德那伽眼眸發緊,眼下流露出幾分侵占,舌頭輕車熟路的鉆入其中,撬開牙關直直的卷起里面的軟舌。
滑膩的舌頭糾纏間,直把舌根扯得發軟,結結實實的堵滿了嘴,逼得符苓慌亂的攥著男人的頭發,被銜弄得淚眼朦朧,漂亮的緋色染紅了眼尾,不住的抗議掙扎。
掙扎間,符苓的手被按在洗手臺,逃避般含xiong后仰,卻被按著后腰被迫向前。
shi噠噠的痕跡淌滿下巴,男人好不容易松了口,符苓還沒松口氣,猝然被含住了唇瓣,被結結實實吮了吮唇珠,又含著下唇一寸一寸的往下舔。
男人熟稔的將淌下的水痕一一舔去,面上流露出格外滿足的神采。
“唔……你這個壞狗!”
符苓后仰著,腦袋抵著鏡子,只覺身體反應不過來般渾身抽搐顫抖著。
他張口斥罵,shi潤的眼睛瞪得滾圓,卻沒有絲毫的攻擊性。
非常的不痛不癢。
符苓哪還顧得上他頭發長沒長長?見男人一動,立刻警惕的捂住嘴巴。
尼德那伽抬手,輕輕擦去他眼尾的淚珠,手腕上與青年相對的手鐲格外透亮。
符苓看著就來氣,偏頭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威脅般瞪著眼睛,嗓音含糊:“就知道欺負我。”
這也算欺負嗎?尼德那伽困惑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