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符苓社恐難免覺得目光灼人,不敢再留在原地,連忙拉著尼德那伽落荒而逃。
兩人走到宿舍,又在樓下遇見了學生會長,白行止。
白行止像是專門來找他的,看到符苓的一瞬間,眼睛一亮,一把按住他的雙肩,目光灼灼的逐漸靠近。
“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符苓一臉莫名,下意識的后仰:“怎么了?”
眼見那雙仿佛能看透所有的眼睛逐漸靠近,萬千星河流轉好似在一瞬間涌入腦海,他“唔”了一聲,突然有種暈眩感。
下一秒,隨著白行止及時抽身,這個感覺又猝然消散。
“看看未來啦。”
白行止一臉無辜,拖長語調哀怨嘆息:“我爸和周女士出差去了,我好擔心啊——”
“擔心什么?”符苓奇了。
“他們出差也就是去開開會什么的吧!”
白行止兩指岔開成六,抵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不誒!老爸拜托我去南極的時候順便幫他們做事,結果他們自己去南極不帶我,說有危險。”
“所以,我只能自己來看看有什么危險了!”
他打了一個響指,點了點眼下的皮膚,黝黑深邃的眸子如琥珀般玲瓏剔透。
仿佛能看透一切。
符苓更無語了:“神神叨叨的。”
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什么。
“這是我自創的辯證法,無法得到直接答案的時候,通過別的方法來印證結果。”白行止解釋:“因為家里都很厲害,沒辦法提前預知到他們相關的未來,只能選擇旁敲側擊。”
“比如……”
他豎起一根手指,認真的抵到符苓面前,在他面前認真晃了晃。
白行止神神秘秘的解釋:“在不知道背對著你的撲克牌是什么花色的情況下,無法詢問正對著的牌手,這個時候旁邊的路人就是最直觀的告密者。”
“而符苓,你!就是那個關鍵路人a!”
噔噔噔——
兇手只有一個!
符苓:“……你最近看了什么語氣這么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