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徵雪大腿內側的肌肉抽搐一下,猛然偏過頭,差一點就哼出聲。
藺司沉的唇舌強勢,纏綿,也溫柔。
只是說話的口吻很欠揍:
“你想我沒有?”
封徵雪的耳根微微發熱,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但還是鎮定自若問:“……你,什么時候醒的?”
藺司沉敷衍道:“剛剛?!?/p>
“剛剛是什么時候?”
藺司沉放肆地舔上封徵雪紅透了的耳根,一分一寸更強硬的動作逼得封徵雪閉緊了眼睛,掩住眼眶中明顯的水汽和碎光。
他不會告訴封徵雪,其實在他含住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有了意識。
他不是故意要騙封徵雪要為自己那樣做,他不舍得封徵雪去做那么骯臟的事,但是那時,他的身體動不了。
只有一想到封徵雪在為自己做什么,渾身的血液便鼓噪得血脈噴張。
想要醒來的意愿無比強烈,身體就像是被封印禁錮住一樣。
那樣沒用的自己,藺司沉不想讓封徵雪知道自己知道,只是藺司沉只會親他,不會說謊。
封徵雪看他的態度,心底隱約有了答案,知道藺司沉在那個時候就醒了。
封徵雪的耳根燒紅一片,沒臉再睜著眼,因而故作無事地閉上眼睛,顫抖的聲線卻撐不出體面:“……那你現在感覺——唔!”
藺司沉用大了一圈的身體將愛人結結實實抱緊,握緊了封徵雪顫抖的手,從十指交疊,到捏住一雙手腕,舉過頭頂,強硬地附上了封徵雪顫抖的唇。
封徵雪偏開頭。
被強吻的滋味明明并不好受,可是心卻像是要被填滿了。
“雪雪想我沒有?”藺司沉執著又問。
封徵雪沒有說話,清矜完美的側臉上被舔得shi漉漉的,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藺司沉動作瞬間就頓住。
只聽封徵雪聲音很輕:“你覺得呢?!?/p>
封徵雪輕微側頭,像是在掩飾自己沒有哭過一樣。
他不知道藺司沉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問出這樣的話,更不知道藺司沉到底是怎么有臉若無其事地按著他親,封徵雪冷冷地蹙著眉頭,心里越想越氣。
這人睡了這么久,醒來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解釋,而是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所以還是什么也不跟他講,什么都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