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來操作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木訥的男人抿緊了唇,眉頭皺得死緊,一點都不敢動,最后還想掙扎一下,有點無力的解釋道:
“上、上藥……”
封徵雪的身體微微移動,壓著對方的身體坐得更往下了一點。
“行了,別裝。”
“從你手摸上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誰。”
封徵雪的聲音溫柔清雋,明明在陳述事實,卻像極了勾引,藺司沉從沒跟別人靠得這么近過,面頰驀然爆紅——封徵雪的身體看上去清瘦,臀部居然并不干癟,甚至略有幾分明顯的肉感,藺司沉被他這般一坐,心臟急促地跳動起來,仿佛要跳出xiong腔。
藺司沉不再與封徵雪對視,無處安放的目光劃過封徵雪平坦的小腹,緩緩上移,卻又撞上了那對兒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
蒼白瘦削的鎖骨從凌亂的衣領(lǐng)處露出來,像是意外開放的禁地。
于是藺司沉的聲音聽得出喑啞:“你…你要不要先下去再說?”
然而意料之外是,封徵雪非但沒有退讓,甚至面無表情地瞥了眼藺司沉回避的眼睛,風輕云淡地說: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藺司沉滿腦子都像漿糊似的,腦袋嗡嗡地發(fā)著響,哪里還記得封徵雪剛剛問了什么問題。
只見他喉結(jié)滾動,像渴了很久,連手臂上都繃起了明顯的青筋,粗糲的皮膚帶著一層明顯的汗?jié)n,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腮邊。
光影飄搖。
藺司沉盡量讓自己低啞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騷擾,然而收效甚微:
“這是你自己要坐在我身上,你再不起來……”
“怎樣?”
藺司沉身上帶著微咸的氣味,陡然向上貼了一下,封徵雪本能要起身便被那人掐著腰往下按了,男人的聲音有一點咬牙切齒,但更多的還是隱忍:“我會覺得,你好像在勾引我往上頂?”
話音未落,封徵雪指腹還帶著草藥的香氣,捻在對方滑落的汗?jié)n上,明明是曖昧至極的動作,清麗冷情的眉眼間卻帶著輕微的諷意:“怎么,你潔癖又不犯了?”
藺司沉一愣,注意力和話題立刻被轉(zhuǎn)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