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讀者,真的會因為作者七八年前寫過離異帶娃攻,便沒完沒了在人家的新文
,反復(fù)留言排雷一樣。
現(xiàn)代人類太奇怪了,他們的精神非常干凈,不容許一點污點。
而無論是拉,還是離異,
但凡這樣的字眼出現(xiàn)在屏幕前,便會使他們難過得想要發(fā)瘋,以至于他們所有的品質(zhì)與德行,統(tǒng)統(tǒng)全部毀掉。
“你又在發(fā)什么愣?”
封徵雪的聲音顯然有些不耐煩了,輕蹙眉頭的樣子清冷又漂亮。
藺司沉鋒利的面部輪廓似凝起一層冰霜,頗為鄭重地道歉:“抱歉,我可能無法給你黑起老婆、陶澤言夫人或是徐墨女友一般的完美體驗,你會介意這一點嗎?”
他是一個不完美的紙片人。
封徵雪有些哭笑不得,心說,我介意你是個錘子。
因而只聽他頓一下,冷聲道:“你是怎么了——生病了,但沒藥吃么?”
封徵雪指的當然是藺司沉的腦子。
是以,兩人輕聲細語、你來我往地說了幾句話,
月明歸的團員們,終于唏噓著打趣,齊齊圍了上來。
有人眼紅咆哮。
你人還挺好嘞:“啊啊啊,這是團隊副本,不是你們打情罵俏的地方!”
有人反問嘲笑。
藏一月:“我服,你們是在聊啥啊?讓我也聽聽?不會是上個廁所,今后都要拉手一起去上吧?”
藺司沉毫無反應(yīng),甚至是有點驕傲。
封徵雪倒是不著痕跡地垂下眼,離藺司沉更遠了步,仿佛沒聽見這二人說了什么一般,走到恨海情天和藥藥身邊。
像是要避嫌。
可藺司沉本能就扯了一下封徵雪的大袖子。
結(jié)果卻被封徵雪無情拍開:
“你洗手沒。”
“……又不是這具身體上的廁所。”
“那也別扯,離我遠點。”
于是,當封徵雪安排眾人,按照草圖進行“施工”的時候,
藺司沉便像個吉祥物一樣杵在他的身邊,維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藥藥不吃藥問封徵雪道:“您是要讓我們治療小隊,完成打地基的任務(wù)么?”
藏一月和藥藥本就是游戲cp的關(guān)系,又有一股大男人主義的爹味,聽到此處連忙道:“欸,別啊,打地基這種聽上去就重的活兒,她們女的不行,還是交給我們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