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
他們還沒動身去衙門,
衙門里卻派人來請賀蘭卿了。
“賀蘭公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有人敲了登聞鼓,
狀告你故意sharen!”
這也太突然了,云輕幾人面面相覷,浮雪說道:“師姐,咱們也去看看?”
云輕點頭,心里禁不住感慨,
好像自從他們來了夢粱城,
諸事不順。真該好好測測八字兒。
可惜他們這幾個,
她、浮雪、白榆都是孤兒,
辭鯉當(dāng)貓的時候也不會去記自己的生辰,六個人里竟然只有歲晏和穆羽的八字兒是明確的。
而且,聽師穆羽說,
她也是從百子兒中孕育出來的,云輕都不好說這種從大西瓜里跳出來的八字兒,還能不能測得準(zhǔn)命數(shù)。
所以六個人,唯一有著正常八字兒的,竟然只有歲晏了。
好離譜。
……
說是去公堂,
賀蘭卿的排場倒像是巡街,身后浩浩蕩蕩地跟著一群家丁。去的路上他還和衙役們有說有笑的,衙役們知道他有權(quán)有勢,也都捧著他。
來到公堂后,他卻笑不出來了。
地上跪著的是他大舅哥,他倒不怕,可旁邊還站著一人,正冷笑地看他。
良宵!
一想到就是這下賤的娼妓給他下了同命蠱,賀蘭卿太陽穴突突直跳,恨不得直接亂棍打死這女人。
他咬牙,忍著恨意,先向堂上端坐的縣令行了禮,因他有秀才功名,倒不必像陳逢春一樣下跪。
縣令淡淡點了下頭,見賀蘭卿腫了半邊臉,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賀蘭卿死死地盯著良宵:“賤人。”
良宵勾了勾唇角:“賀蘭公子,聽說你在找我?”